"將軍對王參軍的信任如磐石般堅定,讓人羨慕。然而,過度的信任有時也會蒙蔽雙眼,讓人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馮力的話語中透露出絲絲憂慮。
鄭武微微搖頭,道:“馮副將,你過於多慮了。王參軍為人正直,行事磊落,他的忠誠與才乾,我深有體會。
我們身為陛下的得力助手,更應該齊心協力,共同輔佐陛下,並肩作戰,而非在此無端猜忌。”
馮力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卻仍強忍怒火,道:“將軍,你或許還不了解王參軍的真正麵目。我曾在暗中觀察到他與我軍一名小將密談,行為十分可疑。”
鄭武眉頭緊鎖,沉聲道:“此事當真?你可有確鑿證據?”
馮力搖了搖頭,道:“我並未親耳聽到他們交談內容,但他們的舉止神態,絕非尋常。將軍,我們身為將軍的左膀右臂,有責任保護將軍免受奸人蒙蔽。”
鄭武深吸一口氣,道:“馮副將,我明白你的擔憂。
但僅憑你的觀察,還不足以證明王參軍有背叛之嫌。
此事關係重大,我們必須謹慎行事,以免冤枉好人。”
馮力默然片刻,似乎對鄭武的回應並不滿意,卻也不再堅持己見。
他深知鄭武性格沉穩,不會輕易相信他人的讒言。
而他自己也並無確鑿證據,隻能暫且作罷。
此時,遠處傳來馬蹄聲,一隊人馬疾馳而來。馮力與鄭武對視一眼,均感事有蹊蹺。待那隊人馬走近,隻見領頭之人正是一名小兵。
王他一臉焦急,見到鄭武與馮力,急忙下馬道:“將軍,馮副將,不好了,我們清點人數,有一名士兵叛逃了!李副將讓你們二位快點回去。”
鄭武與馮力對視一眼,心中均感疑惑。士兵叛逃究竟所為何事?三人不敢耽擱,立即上馬跟隨回去營帳。
一路上,鄭武神色凝重,似有心事。
他擔心那名失蹤的小兵,或許是雪萊!
這丫頭來了這裡,他明明吩咐了不用她出去作戰,隻留在營帳裡負責夥夫的事兒!
馮力心中好奇,卻也不敢多問。回去的時候,李副將正坐在廳堂下首,麵色凝重。
見到馮力和將軍都回來了,李副將就開始發難。
隻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要將心中那股壓抑的情緒釋放出來,他繼續道:“將軍,你我皆知,王參軍雖有些才華,但其野心勃勃,行事詭秘,絕非善類。我並非無中生有,實乃有確鑿證據。”
鄭武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他微微側過頭,目光如炬地射向李副將:“證據?何在?”
李副將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卷密信,遞向鄭武:“這是方才我從王參軍枕頭底下無意發現的,你一看便知。”
鄭武接過密信,展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信中的內容,竟是王參軍與敵國將領的密謀,意圖叛國投敵。
他抬起頭,目光如刀般射向李副將:“這信……筆跡不像是王參軍的。”
他鬆口氣,雪萊沒事就行。
至於說王墨叛國,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李副將坦然回答道:“如我所言,從王參軍書房中所得。我知此事重大,故特地來尋你商議。”
鄭武深吸了一口氣,將密信緊緊握在手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此事若真,王參軍便是國之大不韙。但是事情不能隻聽一麵之詞。”
鄭武說完就去找王墨,營帳裡頭隻剩下李副將和馮力。
馮力朝他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將軍對王參軍信任有加,我們若貿然稟報,恐他不會相信。他竟然不相信王墨的筆跡。我有一計,可令王參軍的真麵目徹底暴露。”
李副將聞言,眉頭一挑:“何計?”
馮力湊近,低聲耳語道:“我們可以設下圈套,引誘王參軍露出馬腳。如此,將軍便會相信我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