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岩,上次那個夫人難產的怨種?”
“怨種?”
張齙牙“咳咳”幾聲,“這不是坊間都在傳聞你讓他夫人的肚子見了男人,還打破了男女大防,他夫人失貞,他就是個妥妥的綠帽子男人。”
“.......”
王墨隻覺得最近失去言語能力的時候特彆多。
他沒再理會這個腦回路奇葩的家夥。
“你覺得薄岩此人如何?你對他的背景了解有多少?”王墨問道。
張齙牙眼珠子滴溜轉了一圈,然後說道:“我對薄岩知之甚少,不過這幾日聽笑話也聽聞了許多,這薄岩雖說是薄家庶出,但其母親早逝,薄老太爺又極寵愛他,因而才被送到外地曆練,現已經攜夫人回上京,薄老爺估計是不大行了。”
“薄岩這個人性情如何?”
“薄岩性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誰要惹火他,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將你從樓梯口踢下去。”
“嗬嗬,好一個喜怒無常!”
王墨冷笑連連,這薄岩還真的是夠狠辣的。
倒是和他見了兩次麵,一點都看不出那家夥的喜怒無常,難道是比較會偽裝?
反正就怕偽君子,不怕真小人。
他突然問道:“你就不曾聽過薄家的名頭?”
張齙牙搖頭說道:“我怎麼會聽過,薄家是很低調的,若不是薄家出了個將軍老太爺,不然誰會記得這事兒。”
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這薄岩可不好惹啊,他身手十分厲害,據說當年曾經在軍隊裡服役過。“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麼多年了,他也就對薄家的幾個老東西客氣,至於其它的,就算是薄家老太爺他也不放在眼底,我們這樣的小嘍囉更不用提了。”
“相信你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覺得這樣的男人,真的不計較你摸了他夫人的肚子?”
王墨瞬間汗流浹背。
這麼說上次,那薄岩跟蹤了自己。
本來是想致自己於死地,但是看到自己寫的那首詩,所以又改變了主意,仍舊將一枚觀音玉佩送給他?
一想到自己和死神擦肩而過,王墨就感覺脖子涼嗖嗖的。
“薄、薄岩真有那麼可怕嗎?”
張齙牙咽了一下唾沫,點頭說道:“確實是挺可怕的……我們這些人哪裡敢招惹這尊殺神啊。”王墨心中一凜,他最討厭被人威脅,不過為了生命安全,他隻能暫時先答應下來薄岩要求的進入董事會的事了。
“我明白了。”他臉色淡漠,心中卻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人盯緊這個薄岩,若是發現他有什麼異動,必定殺之。
王墨心中暗歎,這個世界果然沒有什麼真善美,隻有權勢和利益。
他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幫我查一查這位薄先生吧,越詳細越好,我需要知道這薄岩平時做了什麼。”
張齙牙點頭應下。
他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我這就讓兄弟們幫忙打聽消息。”
“哎,等等,今日就取個名字,剛好那雕刻師還在,讓他雕刻好,蓋上紅布,等完工公布於世!”
“不是,聽說你那石碑已經震撼了整個天青城,運送的時候還差點把城裡兩邊的房子給掀倒了?”
王墨訝異:“有這事?”
“你說呢?”
這時候下人匆匆趕來,嘴裡還說:“老爺,李二過來了,說買辦法將那石碑給豎起來,還請老爺出主意。”
王墨看了一眼張齙牙,隻覺得心裡無奈極了。
這些人還真是會挑時候。
“那就請石碑雕刻師也過來,說不定他有辦法。找我能乾嘛?我又不是石碑,還能告訴他們怎麼栽土裡去?”
“哈哈,你真是越來越促狹了,這些漢子聽了你的話不得吐血三升?”
張齙牙笑著:“走吧,一起去看看那位雕刻師。你就這麼篤定他能有辦法?”
“你已經提起他多次了,這個人。指定有點什麼不一樣的,能讓你王墨看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