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挺有意思的,是沒有聽過的家族,回去得好好和張齙牙打聽打聽。
“好的,我會的。”
王墨客氣地說道。
“王兄弟,你真是神了!這下我們救了這位夫人,何不抱上大腿,直接讓他們,當,當,你說的那個什麼代言人?這樣想來學院學習胎位轉正之術的人定然絡繹不絕!”
張仲景出了薄家厚,一臉好奇地問王墨。
“嗬嗬,其實也沒什麼,這東西欲速則不達。事情要是全都我們去做,我們會累死,有時候人嘛,還是要去借借東風,好乘風而起啊!哈哈哈.......”
王墨笑著說道。
“又賣關子,張某平生最恨的就是賣關子的。”
王墨咳了一聲,差點被這毒舌頭的家夥氣死。
“這事兒自然有薄家的人為我們站台,剛才那接生婆辦不成的事兒,她現在辦成了,還得了賞銀,學會了本事。”
“你說她是藏著掖著還是通告天下?”
“一定是藏著!”
“對了!”王墨撫掌大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懂人之常情,卻不會利用人性。”
“這穩婆辦成了事,薄家明明就說了娘子難產,卻平安生產下來。那麼我們當日是被他們親眼見著去了薄家的。”
“你說他們會不會就好奇,這孩子是如何平安誕生的?”
“是不是會聯係?”
“那穩婆想要隱瞞,卻不敢當著薄家的麵說假話,自然那就會將功勞推我們頭上。”
張仲景馬上明白過來。
“這麼說,她會自動地幫我們說,那按摩轉胎位的法子的好處?”
“是啊,這不就達成了直接做廣告的目的嗎?”
“何須我們辛苦費勁嘴皮子去講那麼多廢話,所以當初就說找一個難產的產婦,現在剛好天都幫我們啊!”
“奸商!奸商!好奸商!”
張仲景拍掌,恨不得給他豎起大拇指!
“我竟不知道裡頭還有這麼多的門道。”
王墨拍拍他的肩膀:“彆想那麼多,你的腦子就放在鑽研醫學一道,義診,你去吧,我要回去抱我的娘子了!”
“哎哎哎,你不去教她們了嗎?”
“榆木腦袋,當然是守株待兔啦,她們明天一定就會找上門,奉上白銀,求著我們出麵教學的。”
“張神醫,還不快快準備起來,你的醫院祭酒職位?”
張仲景心中熱血沸騰,就連被坑去獨自義診的事兒都丟一邊兒去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王墨家的門前已是熱鬨非凡。穩婆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衣裳,有的還特地打扮了一番,排成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宛如一條五彩斑斕的龍,蜿蜒曲折,煞是壯觀。
第三天,她們臉上洋溢著期待和焦急,不時交頭接耳,議論著這位能治療難產的神醫到底長什麼樣。
王墨站在二樓的窗前,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
他轉身對張仲景說:“看,這就是名頭的力量。現在,我們不僅可以賺得盆滿缽滿,還能真正地幫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張仲景看著窗外的景象,心中也是感慨萬分。
他從未想過,醫學之道竟然能與名利如此緊密地聯係在一起。
但他知道,王墨的做法雖然有些世俗,但確實能讓更多的人受益。
城中薄夫人難產居然最後順利生產母子平安,成為城中熱議的話題。
穩婆們紛紛議論著,有的興奮,有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