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他們就聽到了一陣殺牛一般的尖叫聲。
等到他們跟隨王墨的腳步靠近到麵前，一個不大不小的方地上後。
就被眼前的這一幕幕給驚呆了。
十幾個人正在死死地拽著一隻牛，不想讓它動彈，而在牛的身後，還有幾個人正在牛擠奶的地方。不斷地在切割著，搜刮著什麼東西。
而那老者這時候早就已經受不了了，他快步走上前去，看著那些人的動作，漲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隨後，他又在四周大概的掃視了一眼，就看到這四周竟然還有十幾頭這樣的牛。
憑借行醫多年的經驗，他能夠看到，這些年好像都得病了，而且好像還病的不輕。
所以他本來就想阻止的想法，立刻就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著麵前的王墨，卻發現他正在一臉淡然的看著這一幕，好像是早有所料一樣。
那老人緩緩走到王墨麵前，開口說道。
“這……王先生，您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還請您給老朽一個說法，我實在是有一些看不懂了。這好端端的病牛，為什麼會被運到這裡，而且裡麵還在做一些什麼東西呢？”
王墨這時候聽到他的說法，頓時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沒多說話。
他跨過圍欄，走到那些人身邊，指著牛身下一塊黃褐色的斑點，緩緩開口。
“你看到這些了嗎？這些是所謂的牛痘。”
那老人這時候點了點頭，他行醫江湖多年，不管是人還是動物的病，他都治療了很多，這些東西自然是清楚。
就是不知道麵前的王墨說這些是做什麼？
然後看到王墨緩緩點了點頭，輕輕一笑。
“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找來這些得病的牛嗎？”
那老人晃了晃頭，最後看了一眼，在那痛苦掙紮的病牛。
試探著說道：“你的意思是是搞這些牛來給他們治病嗎？？”
王墨看了這老人，頓時輕笑著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了，我找來這些牛自然是有其他的用處。”
“這個地方雖然說感染了天花，但是卻很奇怪，若是哪一戶有著養牛的人，他們家的天花狀況自然會輕不少，但是是哪一戶沒有牛的話？那一戶的天花狀況就會肆虐的十分厲害。”
當他們聽到王墨這話，那老人頓時敏銳的察覺到了一點，那就是牛。
“你的意思是說，治療這天花的病根就在這牛的身上？”
王墨笑了，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
老頭被王墨這動作給弄蒙了。
不知道王墨又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操作，難道自己說的還是有一些不對嗎？
隨後就聽到王墨緩緩解釋道。
“你說的有一點對，但是卻是不全對。”
“這個村子養牛的，人家有著十來口，但是卻並不全都是有了牛之後就可以減少天花肆虐，若是哪一家的牛像麵前的這一頭牛一樣，上麵有著黃色的豆豆，就是牛痘得了這種病的牛，他們那一家幾乎就會平安無事。”
而這個時候，頓時也讓那老者恍然大悟。
現在他也是終於明白了，王墨這動作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