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就被王墨給打斷了。
“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想要強買強賣,在我這裡是絕對不可能的。”
說完也不給他任何說話的餘地,自己也走了。
隻留下張和貴一人鬱悶的站在那裡,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然而,就在這時自家的下人突然通報張齙牙回來了。
張和貴怒不可遏,立刻將他給叫了過來。
“你這個臭小子,之前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張齙牙有點兒不可思議。
“走了,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張暴陽沒有理他的茬,而是摸著腦袋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明明記得之前王墨叫他辦的事情,他剛剛辦好。
但是剛回來,卻已經看不到人了。
張和貴看到張齙牙,滿是不在乎,根本沒聽到他說的什麼,更加的生氣了。
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腦袋上,然後大聲怒喝道。“你在這給我嘀咕什麼呢?”
“什麼走了沒走的?”
張鮑牙抬頭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委屈。
然後緩緩道:“之前王墨交代我去辦事情,但是我剛辦完回來之後就看到沒有人了。”
張和貴臉色沒有多好看,隻是繼續緩緩道。
“怎麼了?辦什麼事情?”
“他現在高低也是一個大老板了,難不成還有什麼他辦不了的事情需要你去辦嗎?”
張齙牙猶豫了片刻,不知道這件事情該說還是不該說。不過看著麵前酒王山莊的老莊主已經不在了,頓時還是緩緩開口道。
“之前他讓我去各個酒莊去問一問到底有沒有人想要去跟他合作,他想要去扳倒這酒王山莊!”
“他在想什麼,就憑他一個毛頭青年而已,有什麼能耐能夠扳倒酒王山莊,更何況還有聖上青睞。”
張齙牙同時也是有點不懂,所以說撓了撓頭,他沒多說什麼。
但是接下來,張和貴還是緩緩問道:“那既然這件事情你已經辦完了,那些酒莊的人怎麼說呀?”
張和貴摸了摸腦袋,然後繼續道:“一開始他們對這件事情都是半信半疑,不過我後來又借機以假合同的事情作為引誘,他們都沉思了半晌,隻是說如果能夠有公平公正的契約的話,那這件事情還是可以答應的,畢竟酒王山莊的酒是什麼品質,他們大家都十分清楚。”
“什麼他們當真這麼說?”
當張和貴聽完這話,眼神中已經滿是驚疑不定。
什麼狗屁合同,他們這隻是托詞而已,其實內裡的意思是有一個很好的計劃的話,這件事情還是可以成的。
這與此同時,也能夠讓他看得出來,這酒王山莊這麼多年已經很不得人心。
如果找不到一個很好的主心骨來把持著酒業,那麼接下來這麼多年一定會繼續沉寂下去。
而且還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非同尋凡的能力,看起來如果他們張家繼續跟著他,一定能夠飛黃騰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