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這一通安排,使得這裡的氣氛,倒是變得熱鬨了不少。
幾人推杯換盞,喝到了深夜。
雖然這古代的酒度數不高,但是喝了很多,王墨也是有著一種微醺的感覺,這種狀態對他來說剛剛好,因為他始終保持著一些清明。
因為他始終不敢將自己沒有任何感知的狀態,交給任何一個人。
生怕一覺再也醒不過來。
而到了深夜。
張鳳儀等人陸續回去。
走出了醉香樓的門口。
王墨和張齙牙勾肩搭背,走到了最後。
片刻後,張齙牙再也忍不住了,低聲說道:“老王,你怎麼能把那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張信運呢……”
他還沒說完,王墨目光一閃,笑著說道:“怎麼,你小時候被他捉弄過?”
張齙牙:“……”
彆說,除了大哥張信禮和張鳳儀之外,張家年輕一輩,誰都在張信運這邊吃過虧,更彆說是他這個以往在張家不受什麼重視的小兒子了。
見到張齙牙沉默,王墨也是微微一笑,旋即說道:“齙牙,張信運那邊,他若是隻會耍小手段,陰謀詭計的話,他那個位置,遲早會讓出來的,反之,他如果真的很努力,你換個角度思考,你就會發現,張信運是個不錯的工具人!”
張齙牙狐疑的看著他:“工具人?”
王墨笑道:“嗯,工具人,和你們家裡的下人差不多,為何這麼說,我就說一個大話,有我在,這張家最大掌事人的位置,一定是你的,這點你放心,而且我這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聞言,張齙牙來了精神:“什麼重要的任務?”
王墨說道:“你不是說,一直想要在林家那姑娘麵前爭口氣嗎,而且她好像還沒出嫁?”
提到林家那個與他有過無疾而終婚約的女子,張齙牙臉色微變一下,對方確實還沒嫁人,算是一個‘老姑娘’了,對於這個女人,張齙牙不說有多喜歡。
可是對方以死相逼也不願意嫁給他。
這件事情在張齙牙的心裡,始終是一根刺,不拔掉,他心裡是不快活的。
“你就把冰塊拿過去送給她,甚至可以拿很多冰塊送給林家,你就說你有辦法搞到很多冰塊,記住,一定是送,要很大氣,死活不收林家一文錢,明白嗎?”
聞言,張齙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
王墨笑道:“你真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