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醉香樓最高規格的包廂裡麵,彙聚著張家的六個年輕人。
開口的是一個氣質溫婉端莊的女子,身穿名貴綢緞長裙,將身形襯托得淋漓儘致。
她是張家張和貴的二女兒,名為張鳳儀。
同時也是曾經林家家主的兒媳婦。
隻不過她的丈夫意外身亡後,她也是回了娘家,從此也是在娘家做生意。
至於其中的糾葛,誰也不知道。
“聽聞信忠的這個王兄弟有些本事,令父親他們十分重視,所以我們也應該收起一些輕視心理!”
在張鳳儀的身旁,張和貴的長子張信禮淡淡說道,很有一家之主的風範。
而他也是在告誡其他的兄弟。
畢竟雖然張家的祖訓便是信譽為重,一視同仁。
但是張信禮明白,在張家這種豪門圈子裡麵,並沒有真正的一視同仁,因為他們並沒有碰到太多十分低調,或是隱藏身份的大人物!
因此久而久之,也是多了幾分心思。
不會特彆在意那些普通人。
對於那些百姓,他們的目光,終究是帶著一些俯視的。
而對於張家年輕一輩的大哥張信禮的話,張家其他的年輕人也是點頭應聲。
但是他們心裡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
不過能來到這裡的,都是張家三個家主經過精挑細選,認為是張家最值得信任的下一輩接班人的存在。
畢竟張家很大,這三個家主的兒女也不少,加起來都超過二十人了,可是能來到這裡的,卻寥寥五人,不算多,也不算少。
“大哥,信忠結識了這樣一個人物,你可得給他把把關,免得他不小心栽在坑裡麵,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體型略顯肥碩的青年,他笑眯眯的說道。
他是二家主的長子。
在張家裡麵,是主持著管賬的生意,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精明。
張信禮聞言,微微點頭:“既然父親他們都信得過,那麼我們也不要太過的警惕人家,免得引起彆人的反感!”
他話雖如此,卻還是看向了張齙牙,忍不住告誡道:“信忠,你雖然和那個姓王的稱兄道弟,但是在商言商,可不要真的完全對人家掏心掏肺,免得被彆人賣了都不知道,知道嗎?”
對於大哥這樣的說辭,張齙牙微微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他感覺自己做什麼,都得不到家裡的認可。
但他想到今天酒局的重要性,還是忍了下來,不由得撇了撇嘴,微微點頭:“大哥,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人家隨時都可能過來。”
張齙牙這種態度,讓張信禮皺眉,他感覺自己這個小弟飄了。
他剛要說什麼。
正在此時,卻是聽到門外醉香樓的小兒吆喝一聲。
而後是隻見是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王墨走進這裡麵,掃了一圈,在五人中唯一的那個張鳳儀身上停頓了一下,而後也是見到了其他人對自己的審視。
他淡淡一笑:“喲,人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