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施展出自己的大誌向,未必就非要是追隨著某些人。
也許辦成了某些事情後,某些人才會回頭,投來一些認真與正視的目光。
陳文台念及於此,心裡泛起了許多波瀾,他好像又悟了。
“王兄,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到關鍵時刻,一定不會輕舉妄動的,請你放心!”
王墨笑著擺了擺手,也沒有多說什麼:“你知道就行,那就去準備吧,我期待你的好結果!”
陳文台對他拱了拱手,也是悄然間,從他的身旁離開了。
而很快,這裡又是變得熱鬨了起來。
隻不過在這一晚上,王墨都是沒有見到過陳文台的身影了。
當然,在這青雲樓裡麵,就是有了樂子發生。
王墨聽著張齙牙鬨出來的事情,心裡也是一笑,這個張齙牙,還真敢照著他的方法去做啊。
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做。
而王墨交給他的辦法,不說多麼高明,卻完全符合張齙牙以往與現在的人設,那麼在王墨看來,這就是上上策了。
王墨之前和他說,讓張齙牙要先聲奪人,並且姿態要有一些囂張,當和其他家族的長輩交流時候,不論他們想要問什麼,就要率先發問他們的子女,當然在這期間需要有一點,那就是需要張齙牙判斷出他們要問的問題。
這一晚上下來,張齙牙都是酣暢淋漓的‘舌戰群儒’。
讓這諸多家族的族長,或是其他高層,臉都黑了。
他們心裡再也沒有了忌憚張齙牙的想法,反而是對他怒氣衝衝。
他們想的是,這個張齙牙,還是以前的那個張齙牙,在賭場翻了本,便會得意洋洋,而現在他學會賺了錢,尾巴翹上天,學會了賺錢,卻沒有學會尊重人,他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讓人看了都想打他一錘子。
所以這一場青雲樓的張家慶功宴,也因為張齙牙整的這一處,讓其他家族的人興趣缺缺懶得再待下去了,而是直接走人。
對此,張齙牙卻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整個人都是表現得笑嗬嗬的。
到了深夜。
張齙牙再次來找王墨了。
隻不過這次,張齙牙是臉色帶著幾分嚴肅,甚至是凝重,隻見張齙牙沉聲說道:“老王,我爹要見你!”
王墨點了點頭,笑道:“是時候該見見這位天青城房牙之虎,張家家主了,你帶路吧,這件事情你拿捏不住,我親自和他談談。”
張齙牙沒有說話,而是點頭後,在王墨的前麵帶路。
片刻後,隻見張齙牙將王墨帶到了青雲樓的最高層,在這裡隻是一個並不算特彆大的包廂,不過這裡麵,卻有著三個人。
他們都是坐在了椅子上,
而王墨的目光,則是彙聚在了中間那個人的身上。
張家房牙的主事人——
張和貴!
“王墨小友,這算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張和貴也是看著王墨,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