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齙牙這些和他玩得好的家人並沒有興趣搭理王墨,搖著頭,便是進入了熱鬨無比的青雲樓裡麵。
“緊張嗎?”
這裡隻剩下張齙牙和王墨二人,王墨問了這麼一句,頓時讓張齙牙臉上的笑容凝固,甚至是有些汗流浹背起來。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爹是在搞什麼鬼,居然還要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搞出屬於我的形象,說是要改變其他人對我的印象,這……”
“甚至還要我上台去說,我為什麼會突然洗心革麵啊什麼的……”
想到這裡,張齙牙便是蛋疼。
他雖然在賭場裡麵不管輸贏的大殺四方。
但是想到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說著一些道貌岸然的話,他就是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在渾身上下長起來。
王墨見狀,便是笑了笑。
這和公開處刑有什麼區彆?
這當真是為難他張齙牙了。
不過王墨卻在他耳邊低聲了幾句。
當張齙牙聽了後,頓時眼前一亮,而後猶猶豫豫的說道:“這,這樣能行嗎?”
王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現在還不相信我?但是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聞言,張齙牙微微沉默,猶豫一陣後,便是咬牙說道:“行,我聽你的,我就這麼乾了,豁出去了,反正我在人家的麵前,就是那樣的形象……吧!”
張齙牙走在前麵,居然有著一種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感覺。
王墨笑著跟在後麵。
而後便是上了樓。
青雲樓很大,今晚被張家給包場了。
但是王墨卻因為張齙牙的緣故,來到了中間那一層,也就是天青城所有頂尖豪族高層彙聚的這一層。
這相當於是一場政商兩屆之人的交流會。
這裡相當的熱鬨。
而王墨根據張齙牙的介紹,知道這裡有著張、林、陳等頂尖家族都是在這裡麵彙聚起來。
在張齙牙給王墨安排到了一個單獨的席位上後,便是轉身離去。
在此期間,有很多人都是在王墨的麵前駐足,而後和他開始攀談起來,不過大多數都是這些人自我介紹身份,然後詢問王墨是來自何方,是什麼身份,差不多這些人都是想要來混個臉熟,拉攏一下人脈,但也是僅此而已。
畢竟在這一層,能夠單獨坐一桌的,那都不是普通人物。
隻不過,王墨一句自己是來混吃的。
其他人也不管真假,都是識趣的離去。
“王兄,又見到你了!”
陳文台走到了王墨的身旁,在一個單獨席位上坐下,笑著說道。
王墨嘴角一抽:“陳兄,你太引人注目了,你離我這麼近,你是想要害我啊!”
聞言,陳文台卻是笑了笑,也沒有在意,而是對王墨說道:“王兄,我來這裡,也隻是告訴你一件喜訊,你要做的事情,可以成了。”
王墨聽到這話,愣住:“成了?”
“你爹對你這麼好?”
陳文台反問:“你咋知道是我爹?”
王墨直言不諱:“你現在沒那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