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到了第三天時間,全城人都是沸騰起來。
因為張家這天青城最大的房牙,居然在‘送房子’,隻要在張家這裡購了房票,那麼就有機會得到相應的房子作為獎勵。
而且這是得到了天青城衙門的認證,符合大興王朝律法,所以代表這張家的房票生肖。
並且每次公示相對應的房票,那麼購買房票的人,就可以根據此房票去兌換房子。
所以這個消息一出,整個天青城都是震驚了。
這以小博大的刺激,甚至普通人家,都想去試試,更彆說天青城那幫賭徒了。
當聽聞這個消息,王墨暗自一笑,大興王朝的律法還是有公信力的,所以百姓們也願意相信,這就是王墨抓住的點,加上自己給的方式,絕對會賺得盆滿缽滿。
一旁的柳依依則是呆呆的看著窗外,而後又是看向了王墨,眼神帶著幾分複雜,微微抿唇,說道:“夫君,你這也許是做了錯事吧?是不是會害了天青城的百姓啊!”
王墨搖頭,說道:“娘子放心,這隻是在天青城搞的活動,而且這活動期限僅十天時間,即便是其他地方想要搞,也得通過衙門,況且這種活動沒有什麼內幕,全憑運氣,所以你放心吧!”
其實王墨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自認自己並不算什麼好人,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家庭,他並沒有什麼負罪感。
他現在一心的想法就是搞錢,然後讓依依過上好日子。
聽聞王墨的話,柳依依微微點頭。
女人都是一個感性的生物,她知道這一切是王墨為了她,所以她也並不會多說什麼,隻是她經常被以前的王墨毒打,所以十分憎恨賭博!
但是也僅此而已。
……
“以每年二十四節氣配上十二年十二月和十二日,哼,張信忠,還真有你的!!”
在張家內,張家長子張信禮冷冷的看著跪在大堂中央的張齙牙,寒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害了我們張家,我們張家,可是以房牙為本,你卻把賭徒的那一套給放在了這房子上,甚至還自作主張,拿著爹的印章去衙門,我真的恨不得打死你!”
張齙牙聽著大哥張信禮的話,不由撇了撇嘴,嘟囔道:“爹都沒說什麼,哪有你說話的份,哼。”
聽到這話,張信禮大怒,想要動手。
大堂內卻傳來了一陣咳嗽聲,然後是沙啞的聲音響起:“信禮,事已至此,已是無用,這小子都已經做了出來,那麼我們張家就不能反悔了!”
張信禮很是不甘,回頭看向大堂首座上,臉色蒼白的老人:“爹,你就寵他吧!!”
張和貴老得幼子,所以很是寵溺,這讓張信禮很不爽。
要知道,張信忠也就是張齙牙,自作主張乾了這件事情,可是把老爹張和貴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結果老爹還要護著他!
張齙牙喊道:“爹,我和你的賭約,隻有十天時間了,我搞的這個方法,也隻是十天時間,即便是虧,也虧不了多少,你就當做是給兒子的鍛煉吧!”
“況且,二十四節氣以及十二個年月日合起來,前麵二十四節氣,隻出四個,後麵的年月日也是隻有三個,一共七個位置,這組合可就太多了,我就不信誰都猜得準!”
沒錯,這就是王墨的方式,取自前世的某種福利‘彩票’。
但是在這裡,他取名為‘房中樂’!
張和貴目光一閃,緩緩說道:“信忠,這個方法,是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