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咳?是不是不小心吹了風?”二月紅拿來披風給丫頭裹上,回想起當日身體康健的丫頭。
實在不是他多心。
當日他為丫頭贖身,無奈之下盜了新死沒三個月的墳,怎能不叫他多心是他犯了忌諱連累丫頭遭了災?
終究是他做事莽撞輕狂,這災劫為何不落在他的身上?
二月紅思及此處恨不得以身相替,將丫頭扶到床上嗓音低而柔和。“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會?”
丫頭抵不住身體虛弱侵蝕,看著二月紅的模樣生出歲月靜好的困意,輕輕的點了點頭枕在枕頭上,打了個哈欠便睡著了。
管家從門外進來遠遠的招了招手。
二月紅出來這才知道,周七星是長德龍門會的人不難查,難查的是周七星的家屬竟都**,與周七星的死的是同一天。
這確實是管家費了老大的勁,霍家都不知道的消息。
“聽說那陳寶龍正忙著開誓師大會,要出手為周七星這個得力下屬報仇呢!”
陳寶龍何止是憤怒?這麼一下子他對霓虹商會都生了幾分怨氣,剛投靠的第一個任務便這麼危險。
簡直是不把他的人當回事。
甭管周七星是不是他的得力乾將,即便是個普通的幫會小嘍囉,他也絕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萬一將來霓虹商會也這麼對他?
“對了,二爺。”管家拿著一張請柬,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二月紅臉色才道。
“霓虹商會的會長準備在長德開宴會。”
“據說是慶祝與長德的一家鋼鐵廠達成了合作上的協議。”
這個年頭時不時的開場宴會,達官顯貴有達官顯貴的宴會風格,江湖人士大多是解家金盆洗手宴那個路數。
請了相熟的江湖同道在家裡熱鬨熱鬨。
二月紅碰都沒碰那請柬,沉聲問。“臨湘城都還有誰收到了這請柬?”
管家一早便打探好了消息,自然是連個停頓都沒有,一五一十道。“霍家和狗五爺那邊也都收到了請柬,還有城南古今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樣子是場鴻門宴。”饒是二月紅決意退隱江湖,他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