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大規模的炮擊,不管是後方的武士陣列,還是前方前進的雇傭兵陣列,全都遭受到了打擊。
六個陣列,六個連的雇傭兵們不少人都在前進中宛若被收割的麥子般倒地。
他們是久經戰陣的老兵,因為考伯特嚴格的紀律,就算是身為雇傭兵的他們也能承受住遠超封建軍隊的傷亡。
但通常情況下,這個傷亡不能超過百分之三十。
而現在,麵對敵人的炮擊,僅僅一輪,他們的傷亡就超過了百分之三十。
之所以沒有當場崩潰,是因為這個傷亡來的太快,太猛烈,以至於不少雇傭兵都還是懵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依然是下意識的按照軍令在前進。
而這種情況維持不了多久。
空中的尖嘯聲再次傳來,距離上次打擊僅僅過去幾秒,第二輪打擊就來了。
伴隨著半空中的**聲以及濃密的黑煙,無數雇傭兵的身上迸射出了血花。
有的人腦袋瞬間碎裂,裡麵的腦漿血肉灑開,一言不發的倒地死亡,而更多的人則是重傷未死,倒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
這一輪下去,雇傭兵們終於開始亂了,他們下意識按照軍令呆板的前進的思維,在耳邊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的戰友慘叫聲的影響下逐漸不起作用了。
一名雇傭兵感覺有什麼東西濺在了自己的臉上,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把,是灰白夾雜一些血紅的顏色。
這是什麼?
雇傭兵麻木的想著。
透過分開的手指,雇傭兵看到了地麵上已經倒下的戰友頭上破開的大洞。
原來是戰友的腦漿。
這名雇傭兵剛得到答案,下一刻他身軀一僵,身上迸射出大片血花,整個人直直的倒在地了地上,成為了又一具的屍體。
... .... ... .... ......
海麵,“鄭和級”鐵甲運輸艦,丁卯艦。
數名明陸軍中尉連長站在甲板上,不斷的用望遠鏡望著陸地之上的戰場,同時商討著些什麼,隨後拿起了無線電對講機發送了商討之後的命令:“停止炮擊,準備讓戰車上場,收麥子。”
而王武則是站在一旁,雖然他是海軍指揮使的副官,代表著鄭海,但依照軍銜來說,他隻是一名甲等士官,是沒資格參與尉官的作戰會議的,不過也能旁聽學習。
而這一戰,王武也學到了一種名為火力優勢學說的戰術,一言不可,就是炸!不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