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的話並沒有引起沈怡菲的注意。
她以為司機是接到公司的電話，低頭看著手機。
今天的熱搜被陸鳴愷承包了，營銷號全部在“宣揚”他昨晚的事跡。
沈怡菲盯著手機屏幕，心情忽然有些複雜。
她不知道自己該欣喜，還是該惡心。
欣喜的是陸鳴愷的名聲臭了，惡心的是她曾經跟陸鳴愷有過最親密的關係。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染病。
太惡心人了。
司機還在跟警察對話。
“需要我做什麼嗎？”
“先生，麻煩您以最低限速開往渡口，我們的同僚正在追趕的路上。稍後會給您的號碼發送一條定位追蹤的鏈接……”
“好的好的。”
司機鬆了一點油門，透過車內後視鏡悄悄打量著沈怡菲。
也不知道這個女的犯了什麼罪？
哎，年紀輕輕的，不好好做人，非要乾些對不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
車速慢了下來，沈怡菲明顯感覺到了。
她看向駕駛座的司機，不滿道：“怎麼開這麼慢？開快點，我趕時間。”
司機皺了皺眉：“姑娘，不是我不願意開快啊，這個路段限行，隻能開這麼快。”
“剛剛不是開挺快？”
“現在下雨，路不好走，隻能慢點開。”
沈怡菲眼神裡都是不滿，倒也沒再說什麼。
另一邊，白色轎車距離渡口越來越近，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一顆顆像豆子般砸落，發出清脆的聲響。
初窈閉著眼睛，屈著腳蜷縮成一團。
她的手被綁在身後，腳屈起來，手恰好可以給腳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