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盤能不能過審,正常開售就靠他們了。
“好的好的,我馬上喝。”陸鳴愷說完,忍著不適,仰頭將白酒一飲而儘,喉嚨像是被架在火上燒。
一杯下肚,旁邊的人又給他倒了一杯。
一番推杯換盞,陸鳴愷感覺腦子更加暈了。
他心裡暗道不妙,這樣下去不行。
必須離開去緩一緩,否則彆想談事情,說不定還會出糗。
“抱歉,我得再去一趟洗手間。”陸鳴愷跟人打了聲招呼。
那人聞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陸總不是才剛從洗手間回來嗎?這是腎虛啊?”
陸鳴愷眉頭皺了皺,許是因為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比較敏感,他聽到腎虛就聯想到沈怡菲綠他的事情。
他覺得對方是在內涵他。
說他腎虛,沈怡菲才會到處勾搭男人。
這個賤人真是把他連累得好慘。
陸鳴愷不敢反駁對方,牽強道:“張科長說笑了,我先去洗手間,我們等會兒繼續聊。”
說完,他極力穩住略微發軟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出包廂。
門一關上,他便立刻扶住牆壁。
不遠處,穿著白襯衫酒紅色馬甲的侍者看見他,立刻走上前,“先生,您還好嗎?”
陸鳴愷沒說話,額頭抵著牆麵。
他精神鬆懈下來,根本沒聽清侍者在說什麼。
“先生,不如我帶您到安靜的包廂休息一下?”侍者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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