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陋心裡寬慰了些,但還是擔憂道:“然月皇非尋常女子,遠比梁大人強勢,未必就肯屈服。”
張謹言也跟使團的人一起,不過一直沉默著,像隱形人一樣,被眾人遺忘了。聽到這,他冷冷插嘴道:“我哥也不是尋常男子。他很清楚自己要什麼。”
何陋聽得一怔。
謝耀輝心中一,試探道:“世子讚成主上娶月皇?”
張謹言道:“當然。”
謝耀輝追問:“主上跟世子說過什麼?”
張謹言不答,抬腳就走。
王壑確實跟他說過一些話,不過不是最近,而是在皇城兵變後,在王家,在德馨院的玫瑰花障前——當時,觀棋假扮的李菡瑤就住在德馨院內。
他清楚地記得當時情景:王壑雙手緊扣著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嚴厲叮囑他拿下“李菡瑤”。
王壑說:這情場亦是戰場。
王壑還說:李菡瑤不是一般女子。這樣的女子,隻會嫁給強者。你若不能贏得江山,休想得到美人;要想贏得江山,先要征服美人!必須征服她!
那時,王壑被觀棋假扮的李菡瑤冷落,又得知他和假李菡瑤之間有了肌膚之親,忍痛放手,卻叮囑他一定要征服美人,說征服美人才能贏得江山。
那時,大家都
以他父王馬首是瞻,擁戴他父王做新君,而他是未來的太子,王壑作為臣子輔佐他,尚且叮囑他征服李菡瑤,眼下王壑被眾人擁戴為新主,又怎會放棄李菡瑤呢。更何況,此李菡瑤不是觀棋假扮的,是真正的李菡瑤,也是王壑深愛之人,且與他相知相許。
這女皇,王壑勢在必得!
後方,謝耀輝等人看著張謹言的背影,各自思量。
周黑子低聲道:“世子說的對,主上雖不如王相鋒芒畢露,卻繼承了梁大人的深謀遠慮和含而不露,比起父母,主上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定能征服月皇,安定天下。”
謝耀輝和周昌對視,都點頭。
何陋這才覺得心安了些。
朱雀王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隻冷靜聽他們分析。
謝耀輝拿定了章程,心無掛礙,輕鬆笑道:“走。瞧他們安排的宴席如何,這麼多人呢,堪稱盛宴了。宴會所需繁雜,之前怎沒聽見靜呢?”
周黑子笑道:“彆弄些鹹菜給咱們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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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道:“斷不可能!李家豪富,劉家豪富,方家豪富,歐陽家豪富,這幾家隨便擠一點兒油水,就夠咱們吃喝的了。若是太吝嗇,月皇也丟不起那臉。”
說說笑笑的,來到蓮花堂。
迎麵是“接天蓮葉無窮碧”,引得眾人都讚:
“這便是蓮花湖?妙哉!”
“涼風習習,蓮葉婷婷。”
“這蓮花堂的布局也很精妙,坐落在湖邊,又被流瀉而出的湖水一分為二,溪上架廊橋,南北貫通,既可飽覽湖上風光,又能領略溪水清風和滿園的美景。”
……
眾人均感到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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