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有什麼隱情?
周老漢夫婦從兒媳添置產業的驚喜中醒過來,變成驚慌了,憤怒逼問秦氏“快說!錢是從哪來的!”
說來好笑,他們不顧丟臉到衙門告狀,一是並不相信兒媳會偷人,二是想逼出兒媳的私房錢。誰知審著審著,竟然真審出了私情,縱然李春補貼銀子給兒媳,他們也覺燙手,再不稀罕了,隻覺得丟儘了臉麵。
周二橋道:“肯定是李春!”
周婆子質問:“是不是?你說!”
火凰瀅猛拍驚堂木,喝道:“住口!本官審還是你們審?再敢喧嘩,即刻掌嘴!”
周家三人忙閉嘴。
火凰瀅再問秦氏。
秦氏依然不能答。
火凰瀅無奈,總不能一直這麼耗下去。她一直顧忌秦氏的名節,沒當這是一樁通*奸案,因此沒傳李春來對質。眼下看來,不傳不行了。因喝道:“傳李春!”
馮輝急忙吩咐一兄弟去傳李春。
那人飛奔去了。
少時,李春傳來了,竟是個眉清目秀的青年,斯斯文文的,在周家人身後跪下,磕頭道:“拜見太爺。”
火凰瀅照例先詢問“下跪何人”,驗證了他身份後,才問:“李春,你這些年總共支付給秦氏多少租金?”
李春道:“每月十兩,五年共六百兩。”
說完,堂上堂下一片寂靜。
大家都在心裡算賬:
六百兩在霞照這地方,買個小鋪子也不難,但要看什麼地段。雖然剛才火凰瀅並未強令秦氏公開產業,但從她跟周二橋的對話可判斷:秦氏絕對不止添了一間鋪子。若隻憑這六百兩,怕是不夠置辦的。況且,秦氏去年和今年都添置了產業,那時收的租錢還不足六百兩呢。他們還不知秦氏是在三旺街置辦的產業,若知道更覺蹊蹺。
火凰瀅問秦氏:“他說的可對?”
秦氏點頭,低聲道:“對。”
火凰瀅再問:“然這些銀子是不夠你添置那些產業的。你可有其他收益來源?若不便在堂上說,可寫給本官看,本官自會判斷。”這是保護她的意思。
秦氏深深地低頭,不說話了。
火凰瀅再問:“你可借了銀子?”
秦氏抬頭,惶恐搖頭。
她不願撒謊,若撒謊說借了銀子,公婆和小叔肯定要對方來對質,她如何能圓這個謊?
所以,她隻能緘口不言。
然不說能行嗎?
當然不行的。
今日必要審出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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