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
二人同時厲喝。
“彆動手!”
“都不許動!”
又是兩聲急叫。
一聲是王壑發出的,示意霍非和趙朝宗彆動手;一聲是觀棋發出的,警告他們不許動。
李菡瑤笑道:“我這匕首上抹了毒的,你們若是妄動,哪怕蹭破他點皮,他都會沒命。”
這話戳中了趙朝宗的心病,想起自己被李菡瑤下毒,氣急敗壞道:“李菡瑤下毒,你也用毒。除了下毒,你們沒彆的手段了嗎?就這點能耐還想爭天下!”
李菡瑤笑道:“嗬嗬!看你這年紀樣貌,應該就是趙子歸了。趙小將軍,你兵法學的不精喲。”
趙朝宗道:“你敢嘲笑小爺!”
一個丫鬟,竟敢對他這個出身將門、經過嚴格培養的將門虎子指點兵法,真可笑!
李菡瑤笑道:“兵法運用,要因地製宜,因人而異。我等纖纖弱女子,深入虎穴龍潭,不用毒、不偽裝、不使詐,難道跟你們這些男人較量武功?那不是蠢麼。”
趙朝宗:“……”
這話好有道理。
他竟無言以對。
霍非沉聲道:“姑娘挾持了王公子又如何,就憑你們這些人,還想走出這基地,逃出銅嶺山?”
他掃了一眼淩寒等人。
李菡瑤把他上下一打量,道:“這位將軍,若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鎮遠將軍玉麒麟吧?”
霍非道:“正是本將軍。”
李菡瑤讚道:“果然英武。”
霍非:“……”
這很重要嗎?
李菡瑤讚他“英武”,並無譏諷之意,他聽著還算順耳,隻是奇怪,都這時候了對方還有心情評美男。
霍非盯著李菡瑤,伺機出手救人。
王壑驟然被偷襲,除了意外,麵上毫不緊張。他不顧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扭頭看向佳人,滿眼的笑意晃動,高興地招呼道:“觀棋姑娘,彆來無恙啊!”
李菡瑤笑道:“無恙,無恙!”
王壑抬起右手,用兩根手指夾著那匕首,輕輕一推,笑吟吟道:“咱們好歹也算故人,你又是個姑娘家,怎好見麵就動刀動槍呢。姑娘不會開門,告訴王納,我難道會不教你?姑娘想平安脫身,也該跟我商議。這個樣子——”說著,他低頭看看被李菡瑤攥著的左手,再扭臉凝視李菡瑤,意味深長地提醒——“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呢。”最後一句話說得十分婉轉、輕柔、溫柔,帶著笑意。
李菡瑤被他說得臉燥熱。
此時,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王壑的下巴挨著李菡瑤的臉頰,狐領的毛針在她耳畔輕撫。上麵鼻息撲麵,下麵手掌緊握,心裡不自在,感覺就像抓著一塊燒紅的烙鐵一般,燙得很。雖然匕首被王壑推開,但她左手還攥著人家的手,丟也不是,撒手也不是,手勁不由悄悄放鬆。
她嘴硬道:“眼下公子不是男人。”
王壑詫異道:“那是什麼?”
李菡瑤道:“俘虜!對手!”
王壑道:“俘虜也分男女呀。再說咱們現在也不算對手,咱們正結盟呢。至於將來,更說不準了,若咱們成了自己人,今天姑娘侵犯了我,該怎麼陪?”
李菡瑤脫口道:“娶了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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