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壑斷然道:“不是李姑娘!”
太妃道:“怎見得不是她?”
王壑道:“李菡瑤若行此蠢事,也不是李菡瑤了。”
太妃聽他如此推崇、袒護李菡瑤,氣憤不已,指著觀棋道:“她這是賊喊捉賊!京城兵變,太後新喪,謹言身上壓了多少事,不是她暗中勾引、約謹言來私會,謹言怎會不帶一個隨從,悄悄的自個摸回來?”
張伯文和王諫聽後交換了個眼神,覺得這話很有幾分道理,否則謹言回府,一不去給太妃請安,二不跟王壑招呼,卻一個人來德馨院,豈不怪?
王壑正色道:“這隻是太妃的揣測,沒有證據,怎能認定就是李姑娘?太妃稍安勿躁,請給晚輩一點時間,晚輩定當揪出真凶,讓太妃滿意。”
太妃道:“即便沒有證據,她也難逃嫌疑;既有嫌疑,怎拘押不得她?先拿下!你去查你的!”
幾個婆子就要上前拿觀棋。
王壑急阻道:“不可!”
太妃傷心道:“壑哥兒,你弟弟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竟然維護一個嫌犯。你也忍心!”
王壑忙安慰道:“太妃莫急。大姐說,謹言無事。”
太妃道:“謹言無事最好。等他醒來,若說不是李姑娘做的,我便叫人放了她;若謹言醒不過來,李菡瑤也彆想走出德馨院,也彆想回江南了!”
說罷喝命人拿下觀棋。
王壑不敢對太妃怎樣,便冷臉嗬斥玄武軍和丫鬟婆子們,不許他們拿觀棋。
太妃氣得站起來,抓住王壑手道:“你先辦了我,再命令他們。他們都是聽我的命令。”
王壑:“……”
果然女人都難纏。
太妃堅持叫拿觀棋。
幾個婆子便上前,將觀棋扭住了,強拖她離開床邊,結果發現觀棋還抓著世子的手,忙又死命掰開,一麵鄙夷地瞅著觀棋,覺得她真不知羞恥。
風雨雷電因為之前梁朝雲吩咐不許打攪她救治世子,都退了出去,此時再想進來救觀棋也不能了,被保護太妃的護衛給擋住了,焦急萬分。
婆子三兩下便將觀棋給反綁了,糾纏過程中,一婆子觸及觀棋胸前鼓囊囊的,又不似胸脯柔軟,倒是硬硬的,心中一動,探手入懷,掏出一樣物事來。
太妃忙問:“是什麼?”
婆子打開,見是一小本子和一折疊的硬紙,不知是啥,忙送去太妃麵前,讓太妃看。
太妃鬆開王壑,接過去打開一看,失聲道:“北疆地圖!”抬眼銳利地盯著王壑,激動道:“你還說不是她!這分明是她從謹言那偷來的,想圖謀不軌!”
王壑也一怔,低頭細看。
張伯文也過來瞄了一眼,震驚對觀棋道:“李姑娘,你好狠的心,竟對謹言下此毒手。你以為拿到這地圖,就能圖謀北疆了?真是可笑!”
王諫眼神也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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