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瞬息間發生
且說王壑衝進門後,放下一安,對著大門樓下的牆壁“啪啪”連續狠拍;一連拍了五下,正好一圈,高喝一聲“閃”
雜衣漢子們忙不迭散開。
龍禁衛全都莫名其妙。
王壑再對著那一圈的正中間猛砸一拳就聽大門樓上“嗖嗖”聲不斷,下起了箭雨。
龍禁衛大驚,急忙閃避,然那是機關弩箭,強勁非常,亂箭齊發,霎時倒下一片。
雜衣漢子們在旁補刀。
龍禁衛死傷慘重
王壑換了一麵牆繼續拍。
老仆在他身旁護衛。
這次觸發的機關是向外的。
長安大街的龍禁衛剛剛趕到,跑在前頭的人被射了個正著,也倒下一大片;後麵的龍禁衛正疾奔,不妨前方的同伴突然撲倒,他們收勢不及,腳下被絆,前赴後繼地跟著撲倒;再加上王府大門樓上的弩箭射殺,死傷不計其數。
門內的雜衣漢子見弩箭射儘,複又衝過來,將殘餘的龍禁衛一一殺死;另有人隔牆朝外麵扔火霹靂、射火箭;還有人抱起一安,在同伴掩護下撤退,並催王均道“二少爺快進去。小心飛箭”要扯他去東廂。
王均不肯,要跟著大哥。
王壑觸發了大門樓內所有的機關後,迅速轉身對老仆道“走”老仆也對王均道“走”
王均喜悅叫“哥”
王壑緊張中伸手捏住弟弟的腮頰肉晃了晃嗯,沒有小時候軟和催道“快走”一麵拉著弟弟飛奔。
王均咧著嘴,臉上還掛著淚,撒腿跟著哥哥跑。
兄弟倆在眾人的護衛下,撤入東廂。
一個少婦從房內迎出來,“弟弟”
王壑忙問“姐,一安叔叔怎麼樣了”
這女子是王壑的姐姐梁朝雲,聞言沉痛道“不成了”
王壑知道大姐醫術精湛,說一安不成了,那必定是不成了。也是他謀劃不周,因怕驚動了龍禁衛,事先不敢經由地道回家,不敢和家人聯係;若是先跟他們聯係上了,一安便不會冒失地警示他,便不會被害了。
然眼下不是傷心的時候,他把王均一推,命令道“跟大姐先下去哥隨後就來”
王均才跟哥哥重逢,舍不得離開他,扯著他衣襟不肯撒手。正在這時,從臥房內走出一頭發花白、套著羊皮襖子的老者,看見王壑激動叫“壑哥兒”
這是王壑的祖父王諫。
王壑忙拜道“祖父”
王諫激動道“你平安就好”
王壑一手把著祖父胳膊,另一手伸入懷中,掏出一小紙卷放在王諫手裡,道“請祖父依照這上麵指示,帶大家撤離。那邊自有人接應。孫兒另有大事”
王諫也知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肅然道“你隻管放心祖父什麼風浪沒見過再說,還有你二叔祖、叔伯們和堂兄們在。祖父也不問你做什麼,萬事小心”又對王均道“跟祖父走彆鬨你大哥,害你大哥分心。”
王均無奈,隻得鬆手,眼巴巴地看著王壑道“哥,你早些回來。我我等著你”
這小子,一點沒長大
王壑看著孩子氣的弟弟,喉頭有些哽,不敢說話,又伸手拍拍他的臉,咧嘴笑一下,便推他們進臥室。
這東廂房原是王壑的住處。
嘉興帝堅持認為梁心銘詐死,令唐機小心提防她。
唐機不敢大意,他研究梁心銘的過往,那是威名赫赫在江南,她曾從太極陣下逃生;任京都知府時,被林氏反賊炸了府衙後宅,她竟能料敵先機,預先挖了地道,從地下逃生。若她這次真是詐死,去西北前,焉能不作準備他便命龍禁衛仔細搜查王府,看可有機關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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