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秋香都這麼大了,長得跟你媽真像。
走,快進屋。”
趕緊把人招呼進去,都在堂屋坐定了。
許知晴趕緊去拿了茶缸子,給大家沏了紅糖水。
這都是有重要人來,才會上桌的。
“雨露,建國,現在正是春種的時候,你們怎麼回來了?”
“大姐,這不是今年把地分開了。”
“你們那邊也分開了?”
“是啊,積極響應國家政策嘛,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
思來想去的,還是決定坦白。
“是呀,今年要好好的乾了。”
現在就在外麵晾著呢,他們家裡麵,在窗戶下麵前一點。
“那個,我又結婚了。”
她賣一些蔬菜什麼的,倒是不牽扯。
所以,一點都沒有把我當回事兒。
“對了,姐,你家裡怎麼有一件男人的衣服?”
年後,有一次老許家的人又過來找麻煩。
“什麼?
姐,你開什麼玩笑?”
“是這樣的,前一段時間,我在山裡救了一個人。
等到後麵,隻會越來越好的。
省的有人不好好乾活,收成咋樣,現在全靠自己了。”
柳雨露當即就站了起來,激動的不行,更多的還是震驚。
後來,人家上門好幾次,都是為了感謝,送了不少東西。
“哪怕是這樣,你也不能這麼隨便的就嫁人了啊!”
反正都是多餘的收入,合法合理,誰也說不出什麼。
不是信不過,而是隔牆有耳,不能給大家增添負擔。
正好他在,就幫我出頭了。
柳雲霜慨歎,普通老百姓都明白的道理,可是國家試錯了好幾年的血淚教訓呢!
她記得,當年好像是在煤油裡麵泡了的。
對外一直說是咱們的遠房表哥,當時我剛離婚,也怕人家說什麼。
沒有到菜地,但是過了洋井的地方,有一根晾衣繩的。
不過,大部分還是見不得光的。
柳雨露都快抓狂了,還是冷建國過去把人勸住了。
“建國,雨露,你倆先彆驚訝。
也遇到過許藍河過來找事兒,他們就是覺得我一個女人,帶著幾個孩子不容易。
就連一貫淡定的冷建國,也是驚訝不已。
做生意這個事情,應該也有所鬆動的。
額,喬易乞離開了,她就把那件汗衫給洗了。
而且,現在農村自由貿易,已經開始普及了。
坐下,我給你慢慢說。”
用了多少年了,依舊穩固。
柳雨露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更多的還是心疼。
“大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二妹歎息一口,抱著肩膀,氣鼓鼓的坐下了。
“他家裡是什麼情況,有沒有結過婚,有沒有孩子?
“唉!”
真真假假的,反正都說了。
至於兩人之間假結婚的事情,她選擇保留。
後來,我就毅然決然的跟他領證了。”
“你好好的,聽大姐怎麼說。”
再說了,你倆這麼一說,就完了?”
“他一個人,家庭挺簡單的。
說是要辦酒席呢,我想著等到了後麵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