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衣服也換了?”
這時服務員正在上菜。
褚瓷依舊笑嘻嘻的說:“都怪斯年了啦,他不想我給人看,所以非要我穿上他的衣服,真小氣。”
說著下意識往他身上錘了一下。
陸斯年:“……”
其他人隻能跟著哈哈笑。
這頓飯本來就是個鴻門宴,田徑係的那群人看陸斯年不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們今天在球場上輸了比賽,自然要在其他地方找補回來。
染紅毛那哥們壓低聲音說道:“陸斯年酒量不行。”
李尋文笑了,馬上讓服務員拿幾箱啤酒過來,打開一瓶遞給陸斯年:“之前是我們得罪了,今天跟陸哥賠不是,陸哥賞個臉唄。”
陸斯年放下筷子看著他。
李尋文的女朋友馬上揶揄道:“該不會陸哥連個酒也不敢喝吧?”
褚瓷知道又是激將法,她本打算開口替他推掉,可沒想到陸斯年比她想象的還要好麵子。
大哥!
同樣的招數你還能讓他們給唬兩回?
天哪!
陸斯年拿過那瓶起開的酒,當著所有人的麵喝乾淨了。
“好好好!不愧是我陸哥!陸哥這麼霸氣!吾輩榜樣啊!不過一瓶又怎麼夠?來!再給我們陸哥開三瓶啊!是不是瞧不起我陸哥?!”
褚瓷:“……”
他該不會還喝吧?
邢州泰知道陸斯年的酒量,可是也知道他好麵子,一時間竟也不知怎麼勸了。
不過這次陸斯年不傻,他單手打開一瓶啤酒,然後推到對方麵前:“有種單挑。”
李尋文哈哈笑了:“今天你文哥就陪你一醉方休,先說好了,誰TM先不行,誰TM孫砸!”
“可以。”
陸斯年二話不說仰頭就開始跟人火拚啤酒了。
褚瓷悄悄過去問邢州泰:“他酒量怎麼樣?”
邢州泰簡而言之:“沒嘴硬。”
褚瓷:“……”
李尋文看著已經快不行的陸斯年嘲諷道:“還是認輸吧?輸了也不可怕!逞什麼能啊!彆到時候把自己喝死在這兒!”
陸斯年剛要開口,卻發現一隻指甲修剪得非常乾淨的手,從他手裡奪過了那瓶啤酒。
李尋文:“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