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完全被海妖迷住了,“好。”
刀子從手心裡被拔出來,鮮血噴湧的更加厲害了,男人無視掉滿手的鮮血,用那隻顫抖流血的手握住刀柄,插入了自己的另外一隻手心處,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男人的額頭沾了冷汗,因為血液的流失,嘴唇逐漸泛白。
方其然滿意的看著這一幕,敢給他下藥,懲罰輕了。
“您有沒有心情好一點?”男人拿刀子攪了攪自己手心處的傷口,問道。
“沒有,不夠。”方其然感覺身體還是無力,連壓在身上的被子都讓他覺得沉重了起來。
“嗯。”男人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拔出手心的刀子,插入了跪在地上的大腿上麵。
溫馨的房間,純白的床單,詭異的畫像,赤紅的鮮血和瘋批的男人,從男人身上流出的血液在地板上麵緩緩流淌,逐漸蔓延到四周。
方其然笑出了聲,讚賞道,“我喜歡你的行為。”
“可是……”男人自虐著,話語停頓了一下,“可是您昨天和具載荷的行為讓我很生氣怎麼辦?”
“您怎麼能被那種人所欺負呢?”男人垂著的目光重新灼熱起來,那股異常興奮的占有欲占據了他的整個眼睛。
“他都可以的話,作為您最忠誠的信徒的我,是不是也一樣可以。”男人低頭自言自語道。
他像是說服了自己,拔掉腿上的刀子,隨手扔到一邊,起身抓住了方其然的手。
手掌心的鮮血沾到了方其然的手上,方其然蹙眉看著他的手。
他就像任人擺弄的洋娃娃,隻能被迫被男人握住手掌,好不容易穩住了男人,現在一切都白費力氣了,男人再次瘋了。
方其然有點心累。
“為什麼我不行呢?我也可以。”男人握住方其然的手,著了魔一樣重複的說著這幾句話,眼看著他的魔爪就要伸向方其然。
“嗖——”
一顆子彈擦著空氣打入男人的腿上,剛好打在被插刀子的位置,男人跪了下來,手掌鬆開了方其然的手。
崔時凜踢開門,手上握著的槍口還在冒煙,他很快舉著槍打入男人的另一條腿,這下子男人是徹底站不起來了。
“我說過,最後一次。”崔時凜大步走過來,拿槍抵住男人的太陽穴。
男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抱歉,我來晚了。”崔時凜看著床上的人,聲音帶著歉意。
方其然苦笑道,“沒有,剛剛好。”
崔時凜又一次救了他。
隨後,一群黑衣人湧了進來,舉起手中的槍對著地上的男人。
“上次警告過你了,怎麼不聽呢?”崔時訓凜眼神冷漠,在他眼裡,麵前的男人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一切仿佛塵埃落定,男人沒有掙紮,隻是靜靜的抬頭看著床上的方其然,眼神裡麵是不舍。
“不要再看我了。”方其然隻感覺到了厭惡,他是真的討厭麵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