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極了古堡中陷入沉睡的睡美人,周圍布滿紅色的荊棘玫瑰,等待被王子喚醒。
崔時凜把床上睡美人的全貌收入眼底,他的喉嚨滾動,不由得彎下來身體,大手輕輕撫摸上方其然的臉頰,滾燙的嘴唇從方其然光潔的額間親吻到鼻梁、臉頰,最後是肉感的紅唇,崔時凜壓抑著心底突然湧現出來的瘋狂,他低頭輕輕的親吻著。
嘗到了一絲甜頭的野獸,隻會想要更多,但野獸現在不能驚動美人,他得步步為營,耐心等待著獵物入籠。
他要編織一個華麗的金色籠子,將睡美人關進去。
為了不驚醒睡美人,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克製而又專注,在唇上仔仔細細的品嘗過一遍後,眼看著那片地方被他玩弄的開始泛紅,嘟起的唇瓣散發著惑人的水光,崔時凜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不行,至少現在還不能。
他克製著自己離開這裡,嘴唇繼續向下,品嘗其他地方的美味,他要吻遍睡美人的全部,一分一寸都不能放過。
被子被輕輕扯開,扣子一顆一顆散落,睡衣開始變得淩亂,布料摩擦過柔嫩的肌膚,似乎有滑膩潮濕的東西從方其然的皮膚上麵滑過,他的身體在睡夢中不由自主地開始輕顫。
……(省略了,無事發生)
睡美人的臉頰粉嫩異常,眼睫似乎也在顫抖,崔時凜專心致誌地埋頭工作……
給睡美人穿好衣服蓋上被子,一切恢複原樣,崔時凜慢悠悠地從床上起身,他的眼底滿是愉悅,是餓狼嘗到甜頭後的滿足。
好甜,早就應該品嘗了,不過,現在似乎也不晚。
崔時凜侵略性的視線掃遍方其然的全身,他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方其然的房間。
夜晚靜悄悄的,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一大早,方其然就糾結的坐在床上發呆,頭上的呆毛直愣愣的翹著,他的目光呆滯。
他剛才眼一睜就感覺哪裡怪怪的,差點沒坐起來,怎麼感覺身體黏黏糊糊的,像是被口水衝洗過一樣,大腿根那裡也好酸,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掐過,腳腕那圈也是,酸澀異常,整個身體不太對勁的樣子,說不上來的奇怪。
方其然表情一陣發懵,他戳了戳係統。
【係統,什麼情況,我怎麼感覺自己昨晚上像是工作了一整晚一樣,感覺自己睡了個寂寞,好累啊。】
【嗬。】係統高冷地嗤了一聲。
【哼,裝什麼高冷,討厭你。】方其然掀開被子,拖著哪裡都不對勁的身體去浴室洗了個澡。
他剛才在浴室悄咪咪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沒有哪裡不對勁,酸澀異常的地方也是白白嫩嫩的沒有一絲痕跡。
奇怪了,方其然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難不成真的是太累了。
早上到教室的時候,班主任通知班裡有幾個同學轉學了。
方其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前麵的崔時凜,崔時凜剛好也在回頭注視著他,崔時凜和他對上視線,勾唇笑了笑。
是崔時凜做的,方其然瞬間懂了。
“噓。”崔時凜食指抵在唇上,對他示意道。
課間,方其然去了洗手間,在校園劇裡,洗手間是霸淩多發地。
“喂,你們知道嗎,上午隔壁班轉學的那幾個人,其實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我早上在辦公室剛好看到了他們簽轉學合同。”
“惹到了誰啊?”
“就那個,崔。”
“等等,沒人吧,這裡好像就我們幾個。”那個聲音似乎是害怕有人,還特意問了一下。
“沒人,哪有人啊,就我們幾個。”
“崔時凜嗎?臥槽,他們怎麼惹到了崔時凜?”
你看,這不就來了嗎,他就說洗手間是多發地吧,外麵還是彆的班的人,那他的任務又可以了。
幾個男生好像是在外麵一邊聊天一邊抽煙,那個濃烈的煙味熏的躲在隔間裡的方其然眉頭直皺。
“敢惹崔時凜也是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