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景仁宮情況怎麼樣?”
“皇後娘娘還是像往常一樣,沒什麼特彆的事兒?”路公公想到重華宮:“倒是德妃娘娘那最近熱鬨了些,錢常在和馮貴人近幾日常去陪娘娘消遣。”
“哦,馮貴人?是吏部侍郎馮遠山的長女嗎?錢常在又是哪位?”
“皇上好記性,馮貴人的確是馮遠山的長女。至於錢常在,她是禮部左侍郎錢忠懷的嫡女,也算是和德妃娘娘是同宗。”路公公繼續補充到:“馮貴人和錢常在是自幼的情分,很是要好!”
“是嗎?”景帝批完最後一本奏折後,抬首扭動脖頸。
路公公見了忙上前服侍,隻是也隻做些端茶倒水的活,並不敢上前為景帝揉捏脖頸,這是景帝的忌諱。
“好了,現在什麼時辰了?”景帝問道。
“回皇上的話,亥時一刻。”
“擺駕添禧樓!”
“啊……”路公公一時沒轉過彎來:“哦,奴才該死!”
景帝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磨蹭。
路公公忙起身,宣道:“擺駕添禧樓!”
景帝乘坐禦輦很快便到了添禧樓,畢竟這離乾清宮也不遠。
添禧樓裡還是有些燈火的,景帝止住路公公和守宮門的太監宣報,徑自走進添禧樓。
守門的小太監小尤子和小夏子雖沒見過聖顏,但也有幾分見識,畢竟這天下能穿明黃色龍袍的也就皇帝一個。
兩人一時之間以為自己在做夢,狠咬了自己舌頭一口,發現疼的很,忙跪下連連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景帝擺擺手,自己走進樓裡,留下路公公料理後事。路公公這時有些替沈玉珺歎息了,畢竟皇帝的惡趣味來了,也有自己出的一份力。
“小主,您今晚上有些積食了,奴婢給您煮了山楂水,您服了也好受些。”竹雨有些無奈地說:“小主,您啊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再喜歡也不能由著自己啊,這難受還傷身!”
“這不是很久都沒吃過桂花珍珠魚了,一時忘形了,就食得多些,下次不會了。”沈玉珺莞笑道。
“小主自小就喜歡吃魚,尤其是桂花珍珠魚,隻是桂花珍珠魚一向稀少,難得才吃上一次,”竹雲嬉笑說道:“每次都會有些積食,這次的魚大些,小主就積食得厲害了。”
“這是難得一次,你們也彆笑我了,”沈玉珺看向秋菊說道:“你今兒怎麼了?看起來悶悶的。”
秋菊沒想到主子會注意到她,忙屈膝道:“奴婢該死,掃了小主的興了。”
“不礙的,”沈玉珺一向對下人寬厚:“說說吧,有什麼事兒,我也能幫你拿拿主意。”
“奴婢沒事,”秋菊有些猶豫道:“隻是今兒奴婢去內務府領份例時,撞見了馮貴人身邊的巧語。”
沈玉珺想到馮嫣然的性子,多少能猜出巧語的處事,微微笑道:“她家小主到現在還未侍寢,心裡難免有些鬱積,說些不疼不癢的話聽聽就算了,你也彆往心裡去。”
“小主放心,奴婢知道,隻是稍稍有些不快罷了。”秋菊也是個心裡有事的人,不會為這些小事連累自家主子。
“要是實在心裡不快,你就想下你領的份例比她多就是了,嘿嘿……”竹雲打趣道。
“嘿嘿……這是我家竹雲的自我安慰的方法,一向都是有用的,以前在府裡,她也是經常拿這套來安慰人的。”竹雨有些無奈到。
“竹雨姐姐還真彆說,奴婢照竹雲姐姐的說法想下,心裡還真是舒快了不少!”秋菊想想也是,馮嫣然張揚又能怎樣,到現在沒侍寢不說,位份也沒自家小主高,自己不必為這事替自家小主不平。
屋內是一片殷語連連,屋外景帝就有些黑臉了。
景帝心想著她過得倒是的確舒坦,真不愧是個會過日子,他都半個月沒招她了,她竟然還有時間安慰宮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得皇上有點見不得人安生哈?
故事漸漸打開了,希望小天使們能夠喜歡。大家有什麼建議或是意見可以留言給我,我看到基本都會回複的哈。
最後,祝大家天天開心,麼麼噠……(可以求收藏嗎?)嗚拉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