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逍從築基中期強者的屍體邊站起來,微微運轉金身舍利,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金光。
天地噤聲,街道兩旁的樹木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它們親眼目睹了,一個無比暴力血腥的場麵。
堂堂築基中期強者,被人一拳拳硬生生打死!
直到淩逍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樹木們才鬆了口氣。
【天呐,城主居然這麼暴力!】
【是城主嗎?我怎麼感覺不像他啊?】
【肯定是,我認得他的聲音!】
【真是難以想象啊,不過那群人也不是什麼好鳥,殺氣特彆重!】
【……】
樹木們低聲交談著,語氣驚疑不定。
……
砰!
淩逍重重關上大鐵門。
大半夜過去了,他感覺自身消耗甚劇,便乾脆返回城主府休整。
今夜,死在他手上的紅衣教殺手,超過二十個。
其中築基期殺手,更是多達六人!
尤其是那次以一敵四,反殺兩人,其中還包括那個築基中期強者。
天魔戰法初試,帶給他巨大的驚喜。
無論是戰瀑,抑或戰蟒,不僅詭異莫測,且威力皆遠超他之前所掌握的流星強襲。
“不愧是築基期的武技,真是老神仙放屁——不同凡響啊!”
淩逍感慨道。
不過第一次在實戰中施展天魔戰法,他的發揮還遠稱不上完美,最大的失誤就在於浪費了太多不必要的體力。
好在,這些都可以通過不斷的訓練來解決。
淩逍兀自盤坐下來,飲下一口龍骨酒,運轉黃庭經,一邊恢複,一邊修煉。
很快,旭日初升。
“白天,是絕對不出門的。”
淩逍思索著。
昨天他去雄獅商行,已經把後麵一個月所需的物資儘數置備,即使在城主府待上兩三個月,也無需發愁物資短缺的問題。
隻是不知道,紅衣教會如何應對?
昨晚的殺戮遊戲,一夜之間折損了六名築基強者,任誰都會憤怒異常吧?
可是……
“這跟我沒關係。”
淩逍心想。
他無需關心紅衣教的想法,他隻知道,殺戮還將繼續。
接下來的七天。
無論是城主府還是修士團大營,始終是大門緊閉、禁製全開,一副龜縮死守的態勢,誰也不知道淩逍在裡麵乾什麼。
紅衣教經曆了那一夜猝不及防的殺戮之後,自然憤怒異常,臨風城一下子湧入了許多陌生的臉孔。
他們用嗜血和陰森的眼神,牢牢盯著城主府和修士團大營,複仇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
當然了,這些與城裡的百姓們沒多大關係。
而淩逍,也認為與自己沒多大關係。
他這七天,隻是在默默修煉,吞噬了大量了靈氣,迅速而穩步地提升著自己的修為。
甚至,偶爾他去酒窖取酒時,還會順手指點一番金靈兒的修煉。
畢竟這女人天天待在酒窖裡,估計也是閒得發慌,為了避免她亂碰東西,淩逍隻能點撥一下她,讓她沉浸在修為提升的美妙感覺裡。
說起來這五個月,金靈兒的修為提升的確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