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子!李哥!”
“是陷阱!”
慘叫驟起,任姓男不用想也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麼,可牠根本管不了那麼多了,自保要緊,牠本能舉起手中的刀刺向戴筱樹,而此時一道鐵線生生勒住牠的脖子,牠生理反射地鬆刀去扒勒脖子的鐵線。
“呃…嗬…你…呃…你們…”
任姓男整張臉憋成紅□□,眼睛凸起。牠身側是刀刺進內臟的悶響,是鐵棍砸在人體的重鳴,還有男人們不絕於耳的慘叫。
戴筱樹好整以暇地從地上坐起來,對勒著任姓男的婦女說道,“二姨,速戰速決。”
“哢…哢”脖子上駭人的力道,讓任姓男窒息到呼救聲變成哢音。
鐵線收緊,一寸寸勒進牠血肉裡,遇到骨節卡頓,婦女雙手纏著鐵線交叉收攏,向上一提,哢嚓一聲,男人徹底沒了生息。
婦女殺完人,一回頭就見老老少少其餘七個女人早輕鬆搞定另外了七個人男人。
戴筱樹在齊成玉身上擦了一下刀,嘖嘖兩聲,“一人一個,真是輕鬆。”
薛曠說道,“趁其不備,殺其不防,當然容易”
齊成玉惋惜道,“可惜了,要是能騙進店裡,還能換物資呢。”
聽了這話,七人安靜兩秒後默契地咧嘴笑起來。
“趕緊撿物資走人吧,彆在這擋後麵人的道。”
戴筱樹二姨勤快地拾地上的物資,七個人跟著快速趕緊撿光物資,開著自己的車,連帶著俘獲的任姓男的車一起來走,離開了是非地。
樓上207,徐瑛敏忍不住問萬木春,“店長,你知道這幾個女人住哪嗎?改明兒我們上門三顧茅廬去。”
陶易安說道,“是啊,一群真女人,我還以為她們肯定要36計走為上呢,沒想到那麼堅決要反殺。”
當男人聚集在一起時,207的幾人與樓下的女人們感受是差不多的,隻知道男人們聚在了一起,至於說了什麼要做什麼一概不知,隻能憑直覺感覺幾個男人可能要搞事。
既然感知到危險,那人的第一應對策略就是坐上車逃跑,可那幾個女人沒有,尤其在收到那一聲口哨後,更加堅定了要反殺。
當時那個光頭女人說,“跑是不可能跑的,一旦選擇逃跑就陷入被動,不知道要被追殺到什麼才會結束。”
蔣躍也讚成,“逃得過一次,下一次遇到了還接著逃嗎?必須得殺了絕後患。”
林海看向戴眼鏡的女人,“薛致,你覺得呢?你閨女在外麵呢,她可沒有輕舉妄動把車懟過來接我們逃跑,這意思肯定不是走為上策了。”
薛致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就拋開雜念,不去預測敵人的行動,化被動為主動,想辦法看怎麼把牠們殺掉。”
是了,她們根本沒浪費時間猜測男人會采取什麼樣的行動,她們又該采取什麼應對之策,而隻將注意力聚焦在了如何殺人上,一心隻有進攻。
可能也正是因為進攻心太強了,打起來的時候顯得特彆真,戴筱樹一個沒頭發的薅遍了所有人的頭發,謝尋真嗷嗷叫的不用傳聲器207都能聽得見。由此可見,沒頭發的人打架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店長你說句話呀,你發個話,我們明天就能開車跑去招攬她們。”
萬木春正在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