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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雪層厚,每一腳踩下去都會有深深的凹陷,小包子就躲在她們踩過去的小雪溝裡。
兩條狗在深厚綿密的積雪裡,找紅薯吃紅薯耽擱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四周沒有萬木春的身影後,左顧右盼試圖尋找,後發覺有人追來,便機敏地轉身向前跑。
追逐戰的三人,都已氣喘籲籲體力不支,乾瘦邋遢的男人一邊用力爬一邊求饒,“我錯了,饒了我吧,我把東西還給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牠在逃跑時,模模糊糊看到前方有一團黑影,但距離太遠根本不確定是什麼,以為是喪屍,喪屍也好啊,牠正好可以推到後麵兩個女人身上。
但當跑近後,沒有喪屍卻看到了行路的痕跡,牠就猜測那一團黑影可能是人,而且拉著車,有車那就一定有物資,那就更能挑起事端。
反正後麵那兩個女人不會放過牠,不如追上前麵那個人,伺機而動尋找機會活命。
本想著自己跑得快,前麵那個毫不知情的路人不知道有人在追趕,以他們兩人的速度差怎麼也能越來越近,越來越容易被眼睛捕捉,可牠始終追著一團完全看不清輪廓的虛影,要不是自己怎麼追也追不上,以及清晰可見的車轍印不斷驗證著牠的推測,牠根本不相信前方真的有人。
如今牠已經精疲力竭,沒有可能逃出生天,索性跪地求饒。
兩個女人走上前,高個的女人將牠按壓在地反綁住,牠試圖掙紮,但女人的腿壓在牠後背仿佛有千百斤的重量,壓得牠動彈不得。
另一個瘦矮一些的女人撿起地上的物資,在黑乎乎的布袋裡翻找著什麼,隨後搖搖頭,“沒有入場券,應該在牠身上。”
男人立即劇烈掙紮起來,大叫著,“我沒有拿,不在我身上,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拿!”
高個女人抽出背後的斧子,砍掉男人的左腳,男人發出駭人的慘叫,“啊啊啊!啊!越照岸你不得好死!啊!”
雪地上流了一灘鮮紅的血,女人出手極快,隻有斧尖染了一絲血跡,確保男人不能再逃跑後,她將男人翻過麵來,在男人身上上下下摸索,最終在男人內褲裡摸到了一張小卡片。
女人一直穩如泰山的臉色終於露出了一絲惡心,重重踢了男人兩腳“是你的東西嗎?寶貝的跟命根子一樣。”
男人躺在地上用極儘肮臟的話辱罵著兩個女人。
每句話裡都帶著□□官、動物、親眷家人尤其是女性。
矮瘦的女人聽不過,右腳踩上男人的襠部蹲下來。
“啊啊啊!救命啊!我,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
女人還未動手怎麼樣,男人就痛得身體拱成蝦,上身直起,抱住女人踩襠的腳嚎叫。
女人薅著牠頭發,把牠的頭提起來,臉仰起,“啪!”一聲重重打在男人臉上,男人都來不及慘叫躲避,下一個巴掌接踵而至。
啪!啪!啪…
接連好幾個,扇耳光的響亮聲回蕩在空曠的雪原,悅耳至極。
男人的臉被打得腫成豬頭,牠的耳朵發出陣陣嗡鳴,有牙齒脫落在口腔中。
男人被扇得眼冒金星,腦袋都直不起來,女人對牠麵門呸了一口,“平時裝的人模狗樣,現在露出真麵目了吧,當初要不是你那個倀鬼老婆和女兒,你以為我們會收留你?呸!賤種!”
高個女人開口道,“行了,彆打了”。
不知道的人聽這話,還以為她在勸阻,然而在矮個女人讓開後,她便一斧頭斬下了男人的豬頭。
兩個女人處理了男人,就拎上東西原路返回。
躲在雪裡的小包子瑟瑟發抖地跟在兩人腳後麵。
早跑沒影的大小黑發覺並沒有人追過來後,看著白茫茫的天地,最終也選擇原路返回。
小包子跟萬木春彙合後,將自己聽到的都一一彙報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