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人兒溫言酌:……
感覺這蛇精在用一種很新的方式窺探個人隱私!
偏偏她還沒法說什麼,對人家的生物特性指指點點,這不是人身攻擊嗎?
溫言酌懣懣的想,說好的掉線呢?怎麼還沒暈過去?!
“因為你的身體在慢慢恢複呀,”江璃掐準她的心思,愉悅的笑起來,“大概能挺一會兒再暈。”
一副‘讓我們好好利用這一會兒來個茶話會的’期待。
溫言酌:……
對著一個才相處了兩個晚上還對自己有彆樣心思的室友有什麼可聊的?
聊她怎麼勾引自己嗎?
但什麼都不說,這蛇精指不定又有什麼騷操作,溫言酌無可奈何,被迫加入群聊,但話題必須另起一行!
“其實,我原本打算拍完那部電影就退圈的。”
“那時候,和經紀公司的合約也正好到期了。”
“後麵,我就打算專心接手打理爸爸的公司。”
溫言酌慢慢閉上眼睛,隻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這倒是星網上沒查到的消息,江璃饒有興致的側躺過來,手臂墊在腦袋下麵,“那現在呢?”
現在?溫言酌搖搖頭,自嘲的笑了一下,聲音有些低,“先活著吧。”
江璃靠近了點,“那你可以開始好好想一想了。”
一室寂靜裡,這句低低的囈語宛若蠱惑的魔咒,又似溫柔堅實的鼓勵,淙淙汩汩淌進人心底裡。
溫言酌睜開眼睛,怔怔望著一片虛無的黑暗,半晌很輕很輕的應了一聲‘嗯’。
“比如,提前想想,咱倆孩子叫什麼?”
然後,她的小貢品就拉起被子蒙住腦袋冷漠的退出了群聊,任憑蛇精再怎麼撩撥都不說話了。
——
本以為還會是一個難得的好眠,可溫言酌睜開眼的時候,屋子裡卻還是一片黑暗。
從夢裡就開始撕扯的疼痛延伸到現實,很難說清楚究竟哪裡疼,怎麼個疼法。
密密涔涔的冷汗浸透睡衣緊貼著身體,難受的不行。
溫言酌微微咬牙繃著臉,半合著眸子,顯然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
一隻微涼的手貼上側臉,過度的疼痛讓她對觸碰都應激性的輕輕抖了一下。
“疼醒的?”
溫言酌愣了一下,這才發現靠坐在床頭的人還在看光腦,微光拂亮她的側臉,勾勒出冷白尖巧的下顎線,此刻正微微低頭瞧她,“從剛才開始你的呼吸頻率就變了。”
溫言酌也想,這樣起碼時間還能過的快一點。
她動了動唇,嗓子喑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你還沒睡?”
“我是夜行生物呀,”江璃短促的笑了一聲。
哦,對。被疼痛占據的思維遲滯了片刻,溫言酌才想起來問,“你那藥酒,不管這個嗎?”
江璃調出全息投影,上麵顯示著隕石輻射的相關資料,“神經性的,藥酒就沒用了。”
解釋很官方,夾雜著極多專業詞彙。
簡單總結就是,隕石輻射破壞神經係統的後遺症。她的腿或許可以憑借先進尖端的醫療器械外骨骼輔助重新獲得行動能力,但神經係統的傷害不可逆也無法修複,隻能通過藥物緩解。
可抑製性藥物本身就對身體的負擔極重,以她的身體條件,也沒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