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過重大失誤，在老板麵前我都夾著尾巴做人，哪裡還敢惹他不快？”
男子歎氣，忽而又道：“你難道是覺得？”
“先帶我去看看，不敢妄下定論。”
“好好好！跟我來！”
男子這些年賺了些錢，居住的小區是比較高檔的精品小區，安保和各種休閒設施都很全麵。羽朝露出羨慕的目光，希望他回到現實之後也能賺到錢買到房子，擁有自己的小家一直是他的目標。
刷臉進入電梯，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羽朝問了男子幾個問題。
“你老板讓你去送發財樹的時候說了什麼沒有？”
男子回憶了一翻。
“他讓我把發財樹擺放在對方公司進入正門的大堂裡，要正對著大門，然後擺放在橫梁下麵。說是這樣招財，象征吉利。”
羽朝沒學過這些，不太清楚是不是這麼個說法。
“你之前說，發財樹中午的時候在公司放著，那中午的時候有沒有人靠近過發財樹？”
男子思索了片刻，麵色難看。
“這我不知道，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去了食堂，有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離開了辦公室。”
而這二十分鐘裡有沒有人去過他的辦公室，他不知道。現在被辭退了，也不能向公司申請查看監控。
羽朝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按下指紋密碼，門鎖打開，房屋的裝修和布局都是極簡輕奢風。
垃圾桶旁邊還有堆積的泡麵桶和外賣盒子。
“咳－－這個，忙起來也沒空收拾。那發財樹我搬到陽台了。”
男子帶著羽朝往陽台走去，推開了玻璃門，空蕩蕩的陽台上唯一擺放的盆栽就是發財樹，旁邊還有碎裂的盆子。
“有手套嗎？”
“啊？”
男子沒反應過來。
“噢噢，有有有，還一次性的還是彆的？”
“厚一點的。”
保險起見，羽朝戴著男子找出來的烤箱專用的防止燙傷的手套，輕輕撚起一片花盆碎片。
是瓦片的材質，上麵看不出什麼。
“你到一邊坐著，彆在這擋著我。”
羽朝站起來，摘下手套。男子看著他又拿起那漆黑的嗩呐，無端地吹奏了起來。
嗚咽的嗩呐聲在空曠的大房子裡回蕩，有些說不清的感覺。
男子摩挲著手臂，輕聲走到客廳坐下，眼神卻是沒有離開羽朝。
他也覺得自己這次被辭退很莫名其妙。就和網上那些段子，因為左腳先邁進公司而被辭退一樣離譜。
一個小鬼的雛形慢慢出現在發財樹的上方，羽朝麵色難看起來。
這不是死亡之後產生的鬼魂，而是被惡意煉化製造出來的小鬼！
小鬼無屬性，隻是一團黑影，羽朝甚至不能從小鬼的身上獲得任何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