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在獄中就突發厲疾死亡。”
李霆立刻掏出手機發短信，讓人想辦法查出入境信息和之前涉案人員家庭的賬戶資金流動。
他和羽朝則繼續對著電腦一個一個對照著《夜色羅曼蒂克》看，羽朝打開手機到書評網站上搜尋這本書的評價。評分高達8.3分，有幾千人進行了打分，下麵的留言中清一色的誇讚。
羽朝翻了幾條評論，都是對劇情邏輯的稱讚－－
“好久沒看過這麼痛快的小說了。站在讀者視角來看居然找不出劇情的bug，作者的布局很厲害。”
“是一本很好看的懸疑小說。幾乎要讓我以為作者親身參與過這些案件，代入感太強了！”
親身參與......但是現在的刑偵技術已經非常完善，如果老師真的參與過，不可能做到完美犯罪。李霆對著書和電腦案件，把時間點一一標記出來。
羽朝道：“你看這裡，狂徒入室案件，這位老師曾在隔壁租住過一段時間。這個綁架案，又很巧合的擦肩而過。看似沒有聯係的人，卻在案件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身影。”
李霆的手機傳回了信息。
他導入電腦裡，裡麵是調閱的出入境信息和賬戶資金動向。
“十個家庭，五個出境，三個開始轉行做生意，還有兩個跑到郊區買了大房子隱居。”
“這裡麵的彙款賬戶很奇怪，追蹤不到。不是境內的服務器。”
李霆看向羽朝：“如果被附身的是老師呢？”
他們一開始做的假設是學生被附身造成自鯊的假象，但是老師這條線太過詭秘，看似在局外，卻又處處在漩渦中心。而偏偏他又有充分的擺脫嫌疑的證據。
“不行，還是要屍檢見到學生的鬼魂。如果附身的是老師，他現在處於附身狀態，我能不能強行召喚尚未可知，如果召喚成功，他現在的這具身體可能就是直接死亡的狀態，我們無法對外解釋。”
公園擺攤能看到的陰氣，是那些人本身沾染了死物的陰氣，他們與死去的亡靈生前有聯係，羽朝才能看到亡靈。白衣鬼也是死了之後羽朝才能召喚。目前事發地沒有亡靈，能看到學生亡靈的辦法隻能是通過有聯係的家屬或者就是軀體。
“我再爭取一下。”
手機鈴聲響起，李霆接通電話。
“李隊！家屬那邊出現分歧了，死者他母親被鎖在車裡，我們砸了車把人救出來，她說她根本沒同意接受慰問金！”
“你們把人看好，不要讓任何人傷害或者接近她，連她丈夫也不行！等我過去！刑偵那邊讓他們繼續牽製另外一波家屬，不要移交屍體！”
李霆火速掛斷電話看向羽朝，“走！路上說！”
倆人收好電腦和資料，放進保險箱裡，李霆開車帶羽朝趕去刑偵部。
“現在有一個突破口，之前收了慰問金的是死者父親和那邊的親屬，不知道他們怎麼產生的分歧，但是這是個機會！”
“我已經申請了調查令讓人盯著老師，我們抓緊時間。”
李霆和羽朝他們是從單位的後門進入的刑偵部，前門有家屬堵著討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