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還是不放心,用眼神示意是否需要暫停。
丹波猶豫一下還是拒絕了,他現在壓力的主要來源的無非就是可能投出觸身球,讓卡爾羅斯上壘。
如果是一年前,他估計就要崩潰了,但現在他有曲球和指叉,大不了儘量往外角投。
這個思路倒也沒有毛病,可一旦投手被限製了投球範圍,打者打中的可能性自然也更高。
卡爾羅斯最後還是安打上壘,白河緊跟著就執行了打帶跑戰術。
卡爾羅斯攔不住也就算了,丹波怎麼可能輕易放白河上壘,球被打出的一瞬間就向右前方衝去。
可就在彎腰撿球的一瞬間,右腳突然一陣抽搐,丹波大腦都空白了一瞬,不受控製的倒下,隻有左手還條件反射的將球打到了補防的亮介手中。
亮介心急如焚的將球傳到一壘,立即查看起丹波的情況。
“丹波!”
“怎麼回事,肌肉拉傷?痙攣?”
“不像。”
其他人同樣非常擔心,結成將球傳到二壘後,禦幸立即喊了暫停,片岡教練幾乎是暫停的瞬間衝進了球場。
黑川心裡有些沉甸甸的,本來以為很多事情都和原作不一樣了,不該再出現這種事情。
但是現在仔細想想,同樣是這個時間,這個溫度,這樣的壓力投了兩局半,同樣出現腳抽筋也不奇怪。
其他不知情的人,比他還要緊張的多。
要知道,在球場上倒下就起不來的人,也是有的。
醫生很快被帶到投手丘,確認是抽筋,簡單處理過後,見丹波能夠重新站起來,大家才略鬆了一口氣。
片岡教練剛舒緩了幾秒,又開始皺起眉頭。
這種表現不是因為己方詭異的運氣,好歹是當了幾年監督了,他不會完全把現在的情況歸為倒黴,說到底實力不足也是一方麵的原因。
如果打線能多打下幾分,如果澤村冷靜點,如果丹波承壓能力再強一點,如果他這個教練能提供更多幫助……
但現在沒有如果,真正讓他皺眉的是,川上能否接手一出局,二壘有人,還即將麵對中心打線的局麵。
“監督,我沒問題的,我還可以投! ”
雖然丹波這麼表態了,但此時已經是第九局,還有另外兩個投手可用,片岡當然不可能還冒著風險讓他繼續留在場上。
“丹波,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好好休息……未來的比賽一定還用得到你!”
‘未來的……比賽?’
“Hi~Ha!就是啊,澤村也是,你也是,一個兩個的,那麼拚,以後都不想再上場了嗎?”
“丹波,我不會讓比賽就這樣結束,我們一定會讓你,再一次回到投手丘上投球!”
結成堅定的話語,當眾人的鬥誌狂飆起來。
“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我們能進甲子園的話,你就把頭發剃了,之前沒能看成光頭太郎,好遺憾的說~”
“亮介,你是有多執著啊哈哈,有增子一個大光頭還不夠嗎?”
“唔嘎!”
增子透的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