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獨孤夜雪早已止住了腳步,他仔細地瞧了瞧封羽後,滿含深意地說道:
“王妃受到的刺激過大,似乎有些不清醒了,地上太涼了,王爺,你還是將王妃扶到床上去休息吧,臣有話,要單獨與王爺說!”
他故意這麼說,封羽果然中套:
“國師大人深受皇上器重,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非得將所有人支開,單獨與王爺說?!本王妃現在清醒得很,國師大人,你有話就在這裡說,遮遮掩掩的做什麼?”
獨孤夜雪目光筆直地望著封羽,一字一字,無比清晰地反問道:
“既然是這樣,那麼……王妃為何不肯讓臣診脈?難道王妃心虛了?王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王爺嗎?”
“你……”封羽聞言,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直到這一刻,封羽才覺出獨孤夜雪的厲害。
是了,雲簫就是獨孤夜雪一手調教出來的,作為雲簫的師父,自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獨孤夜雪本人卻是比封羽想象中的,更加冷靜鎮定,他接著說道:
“王妃,臣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可是,你剛剛生產,身子十分虛弱,可你強撐著虛弱的身子跪坐在地上,可是犯了坐月子的女子的大忌諱,若是不仔細調養,以後是會落下病根的,你還年輕,還得為王爺的以後著想,其實,臣是一番好意,請王妃切莫誤會!”
他這麼一說,封羽的處境就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