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簫的擔心,也並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生在宮廷中的人,居安思危,總是好的。
夏天睿聽完雲簫的話,連連點頭:
“簫兒,你說的很對,在這件事情上,是我大意了!我總覺得,僅憑封羽一個弱女子,在我大夏國的後宮,翻不出多大的風浪來,當初,我之所以會心軟同意她與榮輝的婚事,也是因為有這種想法,但是,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說不定……西昌國原本就派了奸細,埋伏在我大夏國的帝都城裡,封羽必然已經與那奸細聯係上了,抑或……他們相互配合,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通過非常手段,收買了我朝官員!不管是哪種情況,盯著封羽的人,隻有我們,榮輝對封羽,是不會有防備之心的。而封羽嫁入的是宣王府,不受宮牆的約束,行動與後妃比起來,要自由許多,她肯定有很多的事情,是瞞著榮輝去做的!我那個傻弟弟啊……”
說到宣王,夏天睿又是搖頭,又是歎氣,
“我那個傻弟弟現在是,隻知道芙蓉帳暖度**,不知道哪一天禍起蕭牆!我是叫不醒他了,能叫醒他的人,早就駕鶴西去了……都怪我,把他寵壞了,我就不該太護著他了……”
一時之間,憂愁上泛,雲簫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夏天睿,隻道:
“皇上,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這世間,命數難定,又有誰可以輕易看破天機?不管怎麼說,我們作為宣王的兄嫂,該勸的,我們都勸了,也儘力了,人總要學著成長、學著自己去承擔,封羽所做之事,已經超出了後宮的邊界,涉及到兩國之間的關係,但是,西昌的國力畢竟不如我們,否則,他們也不會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由此可見,他們還是懼怕多過僥幸,我們現在未雨綢繆尚且來得及,因此,我們不必太過悲觀,臣妾會多派些人暗中盯著封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