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底是什麼讓夏天睿一夜之間,改變對封羽的態度,依然讓雲簫疑惑。
另一邊,宣王聽了夏天睿的話,更加怒不可遏,嚴格來說,夏天睿越是維護雲簫,他就越生氣:
“什麼居心叵測?羽兒什麼時候居心叵測了?她哥哥是她哥哥,她是她,封摯如何,與她無關!”
“真的是這樣嗎?”夏天睿反問道,“朕今日見過使臣們之後,便有人向朕稟報,封摯帶著他的妹妹封羽來了宮裡,封羽在禦花園中與後宮妃嬪妄議皇後,說皇後在隨意插手政事……封羽來帝都城才幾天,無憑無據地,也敢在我大夏國的皇宮裡非議皇後,這還不叫居心叵測?朕告訴你,封羽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她哥哥封摯教給她的,你不要再冥頑不靈!”
“不可能!羽兒絕不可能說這種話!我絕不相信,羽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宣王聞言,臉色驚疑不定,他見此刻這裡就隻有他們三人,宮人們都退下了,說話便愈加放肆,
“皇兄,今日咱們兄弟就在這裡把話都說開,省得以後誤會鬨大了,說不清楚!”
“看來……你對朕不滿已久!”
夏天睿見宣王油鹽不進,不禁怒極反笑,他拉著雲簫一塊在鳳座上坐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