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侍妾生產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然而,雲簫心中始終不安。
這一夜,夏天睿歇在了雲簫的寢殿,他握著雲簫的手,有些擔憂地問道:
“都說孕婦的體溫,一般會高於常人,可是,簫兒,現在正值盛夏,你的手怎麼這麼涼?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雲簫聞言,微微一驚。
她竟沒有發現,自己現在一點兒也不熱。
她微微垂下睫羽,大概是有些許緊張,聲音便也很小:
“臣妾……臣妾……臣妾沒有哪裡不舒服……臣妾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體會這麼涼?也許是……寢殿內放著冰塊,臣妾在寢殿內坐久了,也就跟著涼了……”
夏天睿見雲簫說得吞吞吐吐的,便有些狐疑。
他仔細地看了看雲簫,實在不確定,雲簫是不是真的哪裡不舒服,故意藏著不告訴自己,便試探性地問道:
“簫兒,你是不是還在想德王侍妾的事情啊?”
“啊……”
雲簫聞言低呼了一聲,然後,不由自主地抬首望向夏天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