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心裡感動,以他們師徒之間的默契,這些,自然也不必說出來。
她站起身來,對著獨孤夜雪福了一福,認真地說道:
“師父,雲簫知道該怎麼做了,您放心吧,雲簫一定會竭儘全力,保護好腹中龍胎,不會再做出令師父與皇上擔憂的事情來!”
獨孤夜雪歎了口氣:“雲簫,師父相信你,今日來,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孕中自然會有諸多不適,你儘管遣人來告訴我,我會讓林禦醫酌情調整方子,助你平安生產。”
“是,多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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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夜雪帶著那幅畫回到了雲府,這畫中的女子,他雖然不認得,雲寒山卻未必不沒有辦法幫到他的忙。
在雲寒山的書房內,二人一番寒暄之後,便開始說正題。
雲寒山望著獨孤夜雪帶回來的這幅畫,良久不語。
這邊,獨孤夜雪淺淺地喝了一口茶,道:“雲兄,你也不認得這畫中的女子?”
雲寒山放下手中的畫,望著獨孤夜雪,歎了口氣,回答道:“並不是不認得,隻是不確定!”
“哦?”獨孤夜雪挑眉,“雲簫說,這是她偶然得到的一幅畫,並且,是來自未央宮!”
“未央宮?!”雲寒山聞言,眉心重重一跳。
獨孤夜雪見狀,放下手中的茶盞:“雲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雲寒山道:“我還記得,當年,樓蘭公主就是從未央宮出嫁的,並且,見過樓蘭公主真實容貌的人極少,我瞧著這畫中女子的樣貌,倒頗有幾分異域之風啊!”
“你的意思是……這畫中的人,很有可能是樓蘭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