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她蹙眉搖了搖頭,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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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雲簫的身體,夏天睿一直很上心,這一日,他特地命人準備了上好的酒菜,將獨孤夜雪請到了承乾殿。
獨孤夜雪雖然已經做了大夏國的國師,卻仍然一襲白衣,他並不喜歡穿官服,當然,他並不需要像其他朝臣一樣,每日都去金鑾殿上朝,也就不需要時時穿著官服。
夏天睿待他一向寬厚,並不在意這些,他見獨孤夜雪進來,便向他招手:
“國師,快過來坐,這菜剛剛上來,正好入口。”
這便是在免他的禮。
不過,獨孤夜雪還是對著夏天睿拱了拱手,然後才入座:“多謝皇上!”
“國師不必客氣!”夏天睿笑道,“朕有幾日沒有見到國師了,國師近來可還好?”
“臣一切安好……”
獨孤夜雪看起來,永遠都是淡淡的,好似將他從山上的那股仙氣,帶到了宮裡。
夏天睿又道:“那便好,來,喝酒……”
待酒菜吃了一圈,夏天睿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著獨孤夜雪歎道:
“國師啊,朕聽宮人說,最近這幾天,皇後夜裡總是睡得不安穩,雖然朕也知道,女人懷頭胎,會額外辛苦些,但是,朕瞧皇後這模樣,似乎比尋常女子要辛苦許多,朕看在眼裡,實在是心疼!”
既然是皇上自己提起雲簫的事情,獨孤夜雪便也不避諱,他坦然說道:
“皇後憂思過重,又喜歡將事情藏在心裡,於眼下的情況,確實不利!”
夏天睿聞言挑眉:“國師可知,皇後近日都在憂心什麼事情?她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對朕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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