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趕忙從獨孤夜雪的手中,接過這顆聖水珠,對著光線仔細地看了看,皺眉道:
“沒錯啊,這就是晚宴那天,天山國的使臣送來的聖水珠,當時,阿紮布把它說得很神奇,臣妾很好奇,就一直盯著它看,現在臣妾不可能認錯的!”
這邊,夏天睿道:“當時孤也在,現在也可以確定,這就是天山國使臣送來的聖水珠,既然獨孤先生判定,這聖水珠是真的,那麼,就不可能是有人仿製了一顆一模一樣的聖水珠,而且,天山國的使臣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也不可能送一個贗品給父皇啊……”
“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那父皇中的毒到底是從何而來?”雲簫不禁有些泄氣,“除了這聖水珠,臣妾真的再也想不出,這段時間,父皇還接觸了什麼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東西!”
夏天睿聞言,也不禁皺緊了眉頭。
一切看起來,似乎無解。
就在這時,一旁的獨孤夜雪看了看雲簫手中的聖水珠,又看了看剛才裝聖水珠的盒子,皺眉道:
“火萃之毒,雖然厲害,但是,隻要我們的身體不直接接觸到它,就不會受到傷害,而且,根據古籍上的記載,與它相克的冰塢汁,可以在短時間內,完全化解它的毒性,如果,有人給聖水珠下了火萃毒,害皇上中毒之後,又趁皇上病倒時,悄悄取出聖水珠,用冰塢汁將火萃毒洗去,那麼,我們現在就無法在聖水珠上,找到毒藥殘留下的痕跡了。”
夏天睿與雲簫聽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雲簫緊緊皺著眉頭,歎道:“這下毒之人的心思,可真是縝密,用這種方法洗去聖水珠上的毒,那麼,就算我們能夠想到,皇上是因為觸摸了聖水珠而中的毒,也沒有物證,如此一來,眾人還是會像之前雲簫趕忙從獨孤夜雪的手中,接過這顆聖水珠,對著光線仔細地看了看,皺眉道:
“沒錯啊,這就是晚宴那天,天山國的使臣送來的聖水珠,當時,阿紮布把它說得很神奇,臣妾很好奇,就一直盯著它看,現在臣妾不可能認錯的!”
這邊,夏天睿道:“當時孤也在,現在也可以確定,這就是天山國使臣送來的聖水珠,既然獨孤先生判定,這聖水珠是真的,那麼,就不可能是有人仿製了一顆一模一樣的聖水珠,而且,天山國的使臣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也不可能送一個贗品給父皇啊……”
“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那父皇中的毒到底是從何而來?”雲簫不禁有些泄氣,“除了這聖水珠,臣妾真的再也想不出,這段時間,父皇還接觸了什麼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東西!”
夏天睿聞言,也不禁皺緊了眉頭。
一切看起來,似乎無解。
就在這時,一旁的獨孤夜雪看了看雲簫手中的聖水珠,又看了看剛才裝聖水珠的盒子,皺眉道:
“火萃之毒,雖然厲害,但是,隻要我們的身體不直接接觸到它,就不會受到傷害,而且,根據古籍上的記載,與它相克的冰塢汁,可以在短時間內,完全化解它的毒性,如果,有人給聖水珠下了火萃毒,害皇上中毒之後,又趁皇上病倒時,悄悄取出聖水珠,用冰塢汁將火萃毒洗去,那麼,我們現在就無法在聖水珠上,找到毒藥殘留下的痕跡了。”
夏天睿與雲簫聽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雲簫緊緊皺著眉頭,歎道:“這下毒之人的心思,可真是縝密,用這種方法洗去聖水珠上的毒,那麼,就算我們能夠想到,皇上是因為觸摸了聖水珠而中的毒,也沒有物證,如此一來,眾人還是會像之前
開笑顏,她趕忙道:“師父,那就請你檢查一下,這裝聖水珠的盒子,到底有沒有毒吧!”
獨孤夜雪望著雲簫一笑,然後開始檢查盒子。
片刻之後,他對雲簫與夏天睿道:
“盒子裡有火萃毒,現在我們可以確定,下毒的人就是通過聖水珠向皇上下毒,然後又用冰塢汁洗去上麵的證據,以此來麻/痹眾人!”
雲簫聽完,將手中的聖水珠放回盒子裡。
這邊,夏天睿深吸一口氣,道:
“好精妙的布局,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如此一來,就算最後被發現了,也可以嫁禍給天山國,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