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你在山上隨你師傅學習,一定知道,在三十多年前,我們大夏國曾經滅亡過一個叫樓蘭的小國家,那樓蘭的地界,尚不足我大夏國國土的十分之一,雖然樓蘭隻是彈丸之地,但是,在他滅亡的那一年,曾經在我們大夏國的皇宮,引起過一場血雨腥風。”
雲簫雖然讀過夏國的曆史,知道樓蘭這個小國家,卻從未聽說過樓蘭滅亡的詳細過程,師父告訴她,在夏國的史書上,對於樓蘭的滅亡,僅僅隻留下過一句話,那就是:
永寧二十三年秋,樓蘭亂於西,夏武帝派兵平亂,遂滅樓蘭。
於是,雲簫有些驚訝地說道:“可是,史書上,並沒有記載過,樓蘭的滅亡,曾經對我們大夏國的皇宮,有那麼大的打擊啊!”
“嗬,史書的記載,都是給上位者看的,上位者不希望留在史書上給後人看的東西,後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得知?!你以為……所有的史官為了記錄真實都不怕死嗎?!一般人也許會被這些冠冕堂皇之語所蒙蔽,可是,清明之人,應當有自己的判斷才對!”
雲寒山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雲簫無法辯駁。
雲簫皺眉問道:“那……樓蘭滅亡的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雲寒山長長歎了口氣,接著說道:
“樓蘭滅亡的那
。
可是,仔細想想,這件事情中,似乎藏著太多不合情理之處,雲簫不禁問道:
“爹,樓蘭公主到底是怎麼死的?”
雲寒山聞言,眉心微微一動:“據說她是中毒身亡的。”
“那祖父呢?”
雲寒山歎了口氣,道:“也是中毒身亡的……”
雲簫聞言愕然:“這麼巧?那麼,毒害樓蘭公主的人和毒害祖父的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雲寒山點點頭,解釋道:“應當是同一人所為,否則,他們二人所中之毒,不可能是一模一樣的。也正是這個原因,我們雲家才能夠洗清嫌疑,否則的話,隻怕我們雲家,到現在都是大夏國的罪人,而你手上的這枚令牌,其實就是皇上對我們雲家的一種特彆的補償!”
“原來如此,這令牌,居然來得如此不容易。”雲簫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個古銅色的木盒子,然後問道,“爹,當年祖父的事情,您是否有查到什麼端倪?”
雲寒山搖了搖頭,一邊歎氣,一邊說道:
“當時,樓蘭驟然在邊境對我國發動戰爭,你的祖父便被傳出在牢中自儘身亡,並且,還留下了一封來曆不明的遺書,有人說,他是為了保全整個雲氏家族,自攬罪責而自儘,也有人說,他是畏罪自儘,等到查出他是被人毒死,並且,所中之毒與樓蘭公主是一樣的時候,已經是樓蘭被滅國之後的事情了。”
他的聲音綿長而充滿滄桑,又帶著淡淡的無奈,
“那個時候,再想返過去追查,所有的罪證,都已經被有心之人毀得一乾二淨了,根本就無從查起。總之,一切就這麼不了了之,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何人謀害的。”
雲簫聽完這一切,不禁暗暗收攏自己的右手。
“爹,您是否懷疑謀害祖父的人現在就在宮裡?”
雲寒山聞言,微微一怔,回過神來之後,他認真地對雲簫說道:
“雲簫,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你不可以胡亂懷疑,尤其不能隨意懷疑皇上。你不能因為他賜了我們雲家一塊這樣特殊的令牌,就覺得他一定與你祖父的事情有關。你要知道,三十多年前,首先挑起戰爭的那一方,是樓蘭國,在那個時候,我們大夏國,並沒有想雲寒山點點頭,解釋道:“應當是同一人所為,否則,他們二人所中之毒,不可能是一模一樣的。也正是這個原因,我們雲家才能夠洗清嫌疑,否則的話,隻怕我們雲家,到現在都是大夏國的罪人,而你手上的這枚令牌,其實就是皇上對我們雲家的一種特彆的補償!”
“原來如此,這令牌,居然來得如此不容易。”雲簫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個古銅色的木盒子,然後問道,“爹,當年祖父的事情,您是否有查到什麼端倪?”
雲寒山搖了搖頭,一邊歎氣,一邊說道:
“當時,樓蘭驟然在邊境對我國發動戰爭,你的祖父便被傳出在牢中自儘身亡,並且,還留下了一封來曆不明的遺書,有人說,他是為了保全整個雲氏家族,自攬罪責而自儘,也有人說,他是畏罪自儘,等到查出他是被人毒死,並且,所中之毒與樓蘭公主是一樣的時候,已經是樓蘭被滅國之後的事情了。”
他的聲音綿長而充滿滄桑,又帶著淡淡的無奈,
“那個時候,再想返過去追查,所有的罪證,都已經被有心之人毀得一乾二淨了,根本就無從查起。總之,一切就這麼不了了之,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何人謀害的。”
雲簫聽完這一切,不禁暗暗收攏自己的右手。
“爹,您是否懷疑謀害祖父的人現在就在宮裡?”
雲寒山聞言,微微一怔,回過神來之後,他認真地對雲簫說道:
“雲簫,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你不可以胡亂懷疑,尤其不能隨意懷疑皇上。你不能因為他賜了我們雲家一塊這樣特殊的令牌,就覺得他一定與你祖父的事情有關。你要知道,三十多年前,首先挑起戰爭的那一方,是樓蘭國,在那個時候,我們大夏國,並沒有想
,他們又豈會珍惜?這不過是他們發動邊境戰爭的借口罷了。樓蘭國實力弱小,又沒有外援,他怎麼可能會是我們大夏國的對手?!”
這麼說,似乎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