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聞言,頓時大吃一驚,他忍不住拔高音調說道:“什麼?!二哥,你要娶雲家的千金做你的王妃?!你怎麼能這樣?那……那傾若怎麼辦?你忘了,三年前母妃辭世的時候,特意叮囑過我們兄弟倆,一定要照顧好傾若的嗎?傾若一直喜歡你,難道你不是要娶傾若做你的王妃嗎?”
“我沒有忘記母妃的叮囑!”夏天睿緊緊皺著眉宇,冷冷地說道,“但是,我對傾若,沒有你說的那種情意,而且,母妃的離開,一直是我心中的一個結。我一直不覺得,母妃是自然病逝的,總之,我會照顧好傾若,不會不管她的!”
“二哥,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傾若要是知道了,她一定會非常傷心的……”
然而,夏天睿卻伸手拍了拍宣王的肩膀,深吸一口氣,囑咐道:“好了,現在不說這些事情了,太子的慶功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晚上,父皇也會過來,我們低調些,不要搶了太子的風頭!你若是事先安排了什麼讓太子出糗的事情,就趕緊通知你的手下收回去!”
“知道了……”
“還有……”
夏天睿還欲再說,然而,就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內侍的高呼聲:“皇上駕到!”
二人聞聲,趕忙出去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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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扮成小書童的雲簫跟在雲鴻的身後,跪在地上,與眾人一道接駕。
種觀察,又是大有裨益的!
所有的一切,在表麵上看起來,一派祥和喜慶。
酒至半酣,忽然有一位官員上前,跪在大殿中央,一臉嚴肅地對坐在最上麵的天子說道:“皇上,臣有要事啟奏!”
眾人一看,情況似乎有些不妙,紛紛停了手中的動作,望著殿中跪著之人。
站在皇上旁邊的總管太監劉安好心提醒道:“李尚書,今天晚上是太子的慶功宴,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明天早朝的時
候,再向皇上啟奏。”
吏部尚書李尚書冷冷地瞥了一眼劉安,一臉不屑地說道:“本尚書正在跟皇上說話,有你一個內侍什麼事情?我朝內侍不得乾政,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
劉安還要再說,就在這時,皇上抬了抬手,示意劉安不必再言,劉安隻好閉嘴,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皇上望著殿中的李尚書,問道:“李愛卿,你有何事要向朕啟奏?”
李尚書道:“回皇上的話,臣聽聞,太子雖然在滄州打了勝仗,但是,在打仗期間,一直縱容自己的屬下,騷擾百姓、搶占民女為妻,鬨得百姓多有怨言,但是,相關的奏折,一直被扣押在尚書省,至今都沒有呈到皇上的手上。”
這就是在當眾彈劾太子了,眾人沒想到,這個李尚書的膽子竟然這麼大,居然在太子的慶功宴上,做出這種事情來。
皇上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轉頭望向太子,沉聲問道:“太子,李尚書所言,是否屬實?”
太子瞟了李尚書一眼,起身來到大殿中央跪下,答道:“回稟父皇,兒臣在滄州打仗期間,一直謹守軍規,並未做出騷擾百姓、搶占民女之事,李尚書剛才所言之事,兒臣一概不知!”
“不知?!你手下的人做了什麼事情,你全都不知?你是如何給朕治軍的,怎麼連你手下的人做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朕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一定要管好你手下的士兵,不可以騷擾百姓,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過?!”
“父皇息怒!”天子驟然動怒,太子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他趕忙說道,“此事,也隻是李尚書的一人所言,未必就是實際情況,兒臣不敢忘記父皇的教導,一直嚴格約束自己的屬下,而且,兒臣從滄州回來的時候,並沒候,再向皇上啟奏。”
吏部尚書李尚書冷冷地瞥了一眼劉安,一臉不屑地說道:“本尚書正在跟皇上說話,有你一個內侍什麼事情?我朝內侍不得乾政,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
劉安還要再說,就在這時,皇上抬了抬手,示意劉安不必再言,劉安隻好閉嘴,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皇上望著殿中的李尚書,問道:“李愛卿,你有何事要向朕啟奏?”
李尚書道:“回皇上的話,臣聽聞,太子雖然在滄州打了勝仗,但是,在打仗期間,一直縱容自己的屬下,騷擾百姓、搶占民女為妻,鬨得百姓多有怨言,但是,相關的奏折,一直被扣押在尚書省,至今都沒有呈到皇上的手上。”
這就是在當眾彈劾太子了,眾人沒想到,這個李尚書的膽子竟然這麼大,居然在太子的慶功宴上,做出這種事情來。
皇上的臉色很不好看,他轉頭望向太子,沉聲問道:“太子,李尚書所言,是否屬實?”
太子瞟了李尚書一眼,起身來到大殿中央跪下,答道:“回稟父皇,兒臣在滄州打仗期間,一直謹守軍規,並未做出騷擾百姓、搶占民女之事,李尚書剛才所言之事,兒臣一概不知!”
“不知?!你手下的人做了什麼事情,你全都不知?你是如何給朕治軍的,怎麼連你手下的人做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朕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一定要管好你手下的士兵,不可以騷擾百姓,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過?!”
“父皇息怒!”天子驟然動怒,太子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他趕忙說道,“此事,也隻是李尚書的一人所言,未必就是實際情況,兒臣不敢忘記父皇的教導,一直嚴格約束自己的屬下,而且,兒臣從滄州回來的時候,並沒
要得寸進尺!”
“放肆!”皇上見狀大怒,他狠狠一拍桌案,站起身來,伸手指著太子,怒然訓斥道,“太子,你扣押了朕的奏折不說,還要威脅朕的朝臣,你不過就是打了一場勝仗,就已經囂張到這種程度了嗎?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