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歸位的眾人立馬被聲音所吸引,趕緊趴回了窗口看起了熱鬨。
見到躺了一地的人,趕緊興衝衝的跟周圍的人打聽,甚至還問到了段無崖的頭上。
段無崖已經從剛才的失態中恢複了過來,推說自己也才看到,便把這些人都打發了。
他轉過頭,又變成了最開始那淡淡的樣子,看著宋淑雲在樓下裝逼,一言不發。
宋淑雲放倒了眾人,黑衣男人自然是又驚又怒。
“敢問姑娘是何方人士?可敢報上名來啊!”
宋淑雲拍打了一下自己有些不大平整的裙子,這才抬頭說道:“怎麼?這是想要事後報複我嘛?”
黑衣男子這時候已經從對方武力值帶來的壓力中清醒了不少。
見打不過,竟然買起了慘來!
“報複不敢講,隻是今日之事,姑娘管得好沒道理!我乃是張記的護院,今日這姑娘前去典當東西,不過一本尋常古籍,竟然說要典當五百兩紋銀!這與敲詐有什麼區彆!我們張記若是就此放她離開,以後還如何在街市上立足!”
宋淑雲表情沒什麼變化,而是轉頭看向了那個姑娘。
小姑娘已經被宋淑雲的手段折服,如今對她無比信任。
一聽男人的話,很是惱怒!
“姑娘莫聽他胡說,我去典當的根本不是尋常古籍,這可是正道領袖柳鄭曦的親筆手劄,是我們家祖傳下來的!裡麵雖然隻是些尋常隨筆,但也是凝聚了他的劍道的心得!”
“這樣的手劄彆說五百兩紋銀,就是一千兩也使得,若不是家父重病,又怎麼能把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隨意典當!”
宋淑雲又轉過頭看向那男人,想要聽聽他怎麼說。
“你才胡扯,裡麵哪有什麼劍道心得,全是和孩子玩鬨的事情!也就是柳鄭曦的墨寶值些錢罷了!但也不值五百兩啊!”
姑娘都快哭了。
“我才沒有瞎說,武者的墨寶都是凝聚著他自身的意誌的,看多了當然都能體會一二,哪裡有直接把心得寫出來的事情,你們就是欺我年少無依!”
宋淑雲早在聽到是柳鄭曦的墨寶是便已然心動,所以見兩人又要吵起來,自然也就沒有了心情再聽。
“二位,二位,彆吵了,且聽我一言如何!”
男子不敢造次,不甘不願的閉上了嘴。
姑娘卻張了張嘴還想再說。
她父親重病,眼下急需用錢,張記的霸道她已經看在了眼中,對於彆家當鋪的信譽她也不敢全信。
她的意思還是想要憑借宋淑雲此刻的強勢,將自己的懷中的手劄賣到一個合理的價格,雖然這樣看起來挺沒有骨氣的,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宋淑雲歎了口氣說道:“這位……嗯……護院大哥!你看你,追過來的意思是為了討回公道,是吧!”
黑衣男人:……
我討什麼公道?我特麼不是為了壓價強買嘛!
但他不敢說。
“哈哈!姑娘這話說的……哈哈……我們還是希望能幫幫她的!聽說她父親重病……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宋淑雲嗬嗬一聲。
“那你準備怎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