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考完不但又寫了一遍答案,還跑了一趟傅家,這才兩天就緩過來了,不虧是她未來夫君,“身體真棒。”
江萊笑道:“這話可彆當外人說,否則人家可要笑話你了。”
趙若鶯皺了一下鼻子,“我才不會出去說。”她又不傻,讓人知道江萊有多好,那多危險啊。
倆人還沒成親,趙若鶯心裡總不大踏實。私心她不想讓人知道江萊有多好。可是等成績出來不想讓人知道也不成啊。這麼想著,姑娘的眉毛又皺起來。
江萊撫平她的眉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我開心一下。”
“哼,壞人!”趙若鶯瞪他一眼,隨後歡快道:“既然休息好了,陪我出去走走吧,我在家窩了幾個月呢。”
她怕給江萊增添不必要的麻煩,都不敢出去見朋友,除了藍若彤外,其他小姐妹都不知道她回京。
“好,你想去哪兒我都陪著。”江萊爽快答應。這幾個月自己的衣食住行、所用之物全是趙若鶯張羅。
本該在父親身邊做大小姐,卻陪他獨立撐起家事,甚至都不敢出門會友逛街,也是難為她了。
趙若鶯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薄裙就要出門,江萊把人提溜回來,“天氣這麼冷,穿這身出去,你是想生病不成?換厚的去。”
“我不冷。”趙若鶯很是倔強。
江萊:“我看著冷。”
見他態度堅決,趙若鶯不情不願地回房換衣服。張嬤嬤笑盈盈道:“公子怕是沒瞧出來,這是小姐新做的衣裳,今日小姐高興想穿給公子看呢。”
江萊摸摸鼻子,他倒是沒發現是新衣,隻瞧著太過單薄,女孩子愛美沒有錯,但卻不可為了美而讓身體受罪。尤其是現在,傷風感冒都可能要人命,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等趙若鶯換了厚衣服出來,江萊給她整理披風的褶子,“那件衣裙很好看,隻是現在穿不合適,凍著了是你受罪,等春暖花開時我們去踏青,怕是蝴蝶都要圍著你轉呢。”江萊給她描述粉色花瓣在頭頂飄飛,蝴蝶圍著她翩翩起舞的情景。
趙若鶯立刻眉開眼笑,“嗯,那我就等等再穿。”
春香在一旁捂嘴偷笑,公子很會哄小姐開心呢。
京城繁華,以前江萊無暇欣賞,如今心情放鬆,便同趙若鶯在街上慢慢走著。
偶爾會買些路邊小食,倆人邊走邊吃、有說有笑。在路上吃東西其實不夠雅,自恃有身份地位的人是不會這麼做。江萊沒有這方麵的負擔,趙若鶯本就不拘小節,倆人怎麼開心怎麼來。
他們開心了,可有人卻覺得十分礙眼。也許是冤家路窄,兩人與韓景曜不期而遇。
小情侶互相對望,尤其是趙若鶯燦若桃花,笑容跟灌了蜜一樣甜,韓景曜見了先是一愣,隨後便是氣憤。張嘴便道:“相鼠有皮,人而無儀!東食西宿,不死何為?”老鼠都皮毛俱全,而人卻沒有禮儀廉恥,貪得無厭、腳踏兩船還活著乾啥?
趙若鶯滿麵羞紅,繼而臉色蒼白,江萊上前兩步擋在未婚妻身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取溺為鑒、自照醜妍。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