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櫃沉吟一時,想想自己還不到五十哩,就這樣賦閒在家,也不甘心。
而且去了城裡,兒子不管是趕車拉貨,都比這鎮上要更有機會的多。
當即便拍板,答應了去藏雅軒任職。
杜文秀幾人亦感事情順利,心情大好,一頓飯吃得是賓主儘歡。
臨了,還囑咐林掌櫃,早些去酒樓報到,莫要耽誤時候長了。
林掌櫃連聲答應,這才安了兩位婦人的心,依依不舍辭彆了林掌櫃,打道回府。
“今日還是順利得多,皆大歡喜。”杜文秀坐在車上不顧形象伸了個懶腰,感慨道。
“我就說這般說定是有用,他都快五十了,便是前麵生了兩個孫女,也該有個孫兒要讀書了。”
“果然我倆算無遺策,初戰告捷,可喜可賀。”月娘樂得手舞足蹈個不停,卻見杜文秀似笑非笑看著她。
“怎麼?我臉上有殘渣?”她伸手抹了一把臉,卻什麼都沒有。
杜文秀笑道:“我家月娘現在會用的成語典故是越來越多了呀,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家池少東家那般博學多才,終是將我們月娘給帶了出來......”
月娘先是得意,又聽得一愣,繼而回過神來,張牙舞爪地便向杜文秀撲將過來。
一時間車廂抖動不停,傳出些嬉笑討饒之聲。
池令華騎馬在側,並未有什麼動作,嘴角卻微微翹起,似是心情十分愉悅。
解決了心頭一件大事,回去總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回到了家,一進門便看見當院鋪了一張竹席,海生正躺在上麵玩兒得開心,咧著嘴直笑。
齊三娘與阿洛一人一邊坐著,逗弄他玩,手中還擇著菜,好生愜意。
扭頭看見杜文秀回來,笑意盈盈便迎了過去。
“我且去換身兒衣裳,再來抱他。”杜文秀忙上前虛按了兩人肩膀,徑自往正房走去。
海生躺在席上玩兒得開心,又涼快,齊三娘便不抱她,跟著進了正房,在簾外止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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