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姑姑家的菜可真好吃啊,比昨日鎮上吃的酒樓裡的菜還香。
若是能進杜姑姑的酒樓做事,是不是也就天天能吃到了?
送走了月娘,杜文秀一家人又坐在樹下乘涼。
“關少容學得怎麼樣啊?”杜文秀打了個哈欠,問杜文嬋。
杜文嬋有些躊躇,不過還是回答道:“她學的倒是快,隻是......”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杜文秀見她支支吾吾,不免疑惑道。
“隻是她哥哥久不曾尋到生計,想拉了咱們的醬菜去倒手賣哩,我說想一想再回複她,還說姐姐忙過這兩天再找你說哩。”
杜文秀沉默一時,說道:“你的想法是什麼哩?”
杜文嬋麵露幾分難色,說:“不瞞姐姐說,如今莫娘子和少容都在咱們工坊,若是她哥哥也加進來,隻怕回頭不好弄哩。”
她說得含蓄,杜文秀卻是聽得明白。
一家人在工坊,回頭裡應外合,隻怕把自家架空了都不露一絲端倪,到時候這工坊說不得就姓了關。
她沉吟一時,說道:“這事兒我記下了,若是再來問,就叫他來尋我。”
杜文嬋連連點頭。
其實她一開始便覺得這事兒十分關鍵,若是安排不好,隻怕後患無窮。
但是杜文秀一天天的瑣事繁多,若是拿這事兒去問她,她又覺得不是十分重要,說不得便瞧輕了自己。
今日她開口問來,杜文嬋下意識便說了出來,倒省得自己糾結。
她也不知道姐姐會如何安置關寶來,但總是比自己有辦法的。
次日,她匆匆出門上工,在賬房,關少容幾次三番拿眼瞧她。
她心知什麼意思,便瞅了個機會,兩人聊了幾句,不待關少容斟酌如何開口,杜文嬋便說道:
“你家兄長的事,我與姐姐說了。”
關少容神色略有些緊張,小聲問道:“不知杜娘子是什麼吩咐?我哥哥他......”
杜文嬋笑眯眯道:“姐姐說這事得找她談哩,我就隻管工坊的賬,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