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竟應允了安明誌跟著他讀書。
原來這位先生確是與那邊教書的那位有些齷齪,君子不言,倒不曾講的十分詳細。
不過倒是隻言片語透出,若不是那邊教書的先生壞事,隻怕這位先生當年早已考中了進士。
“嘶,這是大仇啊!”杜文秀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哩,先生十分不齒他的為人,直道他教的學生轉投,自己必不能收。”月娘拍著胸脯說道。
“隻是誰叫我昨天大鬨了學堂哩,那邊把事情傳開,原是想著希望其他學堂都將我家明誌拒之門外,偏偏入了這位先生的眼。”
她端是得意,拿起一塊兒切好的西瓜塞到安靜寧手裡,又喚安明誌上前與杜文秀行禮,接著也塞了一塊兒西瓜給他。
“你這是將兄嫂說服了?”杜文秀瞧這模樣,已是準了七八分,卻還是又問了一句。
月娘自吃著瓜,一邊點頭道:“是哩,我兄嫂是那講道理的人,我將這道理一擺,他們定是願意的。”
杜文秀不自禁笑出了聲:“那是自然。”
月娘卻似聽出她言外之意,將眼睛一瞪:“瞧你那口不對心的模樣,定是不信我。”
“哪裡,哪裡,我自是信你的,你那般有本事,區區這點子小事,不足掛齒。”
月娘美美的吃了一塊兒西瓜,拿過帕子擦手,又問道:
“昨日你也去鄰家做客,又如何了?”
她這隨口一問,杜文秀姐妹卻是苦了臉,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
在月娘困惑的目光中,杜文秀清了清嗓子,說道:
“這......昨日,趙家奶奶可是請了一出好戲與我們瞧哩。”
“東興縣來了新的戲班子了?演的什麼好戲?”月娘又拿了西瓜給姐弟倆,疑惑問道。
杜文秀“撲哧”一笑,說道:“卻不是來的新的戲班子,是趙奶奶的婢女鬨了一出十月懷胎的戲碼給我們瞧哩。”
“哎呀,這麼熱鬨?”月娘一下來了精神,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可不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