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桂跟著踏入,正看見坐在主位的秋勇一臉疑惑看向自己。
秋勇的臉色自疑惑到驚訝,最後“騰”地起身大步跨了過來,及到近前,已是淚流滿麵。
“你,你何時回來的?”他顫抖著聲音,雙手伸出扶住呂三桂的肩膀,哽咽道。
久不見麵的兄弟重適,見他這般模樣,呂三桂不由也有些氣血上湧,激動不已。
“哎呀,這是......還沒吃飯吧,快進來坐。”
農家人實誠,不管認識不認識,是主家的朋友,又是趕飯點兒來的,忙往裡讓,又張羅著叫媳婦加菜。
自家借口吃飽了下地,為主家待客讓位置。
帶路的小童也跟著跑開回家去了。
“不用忙,不用忙。”呂三桂很是有些不好意思,被秋勇拽著入了座。
既坐了下來,幾杯酒下肚,兩人也就打開了心扉,呂三桂說起去秋勇家尋他之事,換來秋勇一聲歎息。
“若不是我娘憂心子嗣,我又怎會做出這等事來......”秋勇酒蓋住臉,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呂三桂不由黑了臉,沉聲道:“你這又說的什麼話,便是你娘再說,難道還是她逼你上的床不成?”
秋勇聽了啞然,端著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臉上表情似哭似笑。
“男子漢大丈夫,事情既做了,便敢做敢當,似你這般都推到女人身上,著實叫人瞧不起。”
都是自小長大的交情,呂三桂也不與他說些子客套話,張口便道。
秋勇張了張嘴巴,似要辯解,卻又沒說出什麼。
“我聽陸家嫂子說了你和月娘的事兒,就趕緊過來找你了。你倆自定親,我都陪你往她家跑了多少回,便是我在外邊兒漂著,也從來不曾想過你倆會分開。”
“你說咱們成親過日子,圖個啥,你娘要孫子,你要兒子,都行。可你這麼著辦事兒,可是欺負人了啊。”
薑老太笑嗬嗬的打斷他們說話,續上新菜,又將淩亂的桌麵收拾了一番,這才退去。
秋勇耷拉著眼皮,一臉的委屈。
“我也不想,哪知道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