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秀試探著問了一句,卻見那陳文舉眉毛一抬,驚訝道:
“杜娘子也知道‘西瓜’?那東西可是貴得很哩。”
見他似乎吃過,且知道哪裡買來,杜文秀不禁大喜,連聲問道:
“是,陳少爺可是吃過?在哪裡吃的?可還能買到?”
陳文舉嘿嘿一笑,不由坐直了身子:“杜娘子這可就問對人了。我家三哥曾介紹一個往來西域的商人與我認識,此人這會兒正在府城哩。”
“哎呀,那可真是太巧了。若是有了西瓜,隻怕陳少爺要的新品醬菜立時便有了。”
“哦?是嗎?”陳文舉也來了興趣。“不過這西瓜卻是貴得緊,去年我也隻得了兩個,看在相識的份兒上還六百文一個,聽說今年要漲價哩。”
杜文秀臉上似是重新煥發了光彩,重重點頭:
“原料價格上漲,自然售賣價格也上漲。陳家酒樓,當不賣便宜貨才是襯得起去吃飯的貴客身份哩。”
“妙啊!”陳文舉一拍手,隻覺與杜文秀越發投緣。
“就是如此,杜娘子,你放心,明日我便親自跑一趟府城,將那商人與你請過來。”
杜文秀連連點頭,喜上眉梢。
這許多天來,終於有一個好消息。
簽下契書,杜文秀又忙忙喚人去請了供應壇子的店家來,重新定了一批樣品,要求花樣紋路都要上檔次才行。
而後又與杜文嬋重新理了現在收取的原料,諸事無憂,才回了家。
遠遠地便看見阿洛抱著孩子在門口東張西望,見她們回來,一路小跑迎了上來。
“哎呀,你可回來了,這孩子餓了,喂得幾口米湯便不喝,我隻把羊乳擠了與他喝一些墊墊肚子,這會子肚皮都癟了下去。”
“你這當娘的也太狠心,哪有一去一天的,便是談得差不多了就回來,好歹想著些孩子。”
杜文秀任她嘮叨,也不吭聲,笑吟吟下了馬車,打從阿洛手裡接過孩子,。
這才微笑著對阿洛說道:“好姨娘,我知道了,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