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幾回,再問她,她就說自己沒什麼想要的。
隻是忘不了兒時的味道,隨著她現代人的靈魂來到了這個時節。
她還想吃西瓜醬豆。
特彆想。
實在是忍不得了,便叫杜文嬋準備馬車,要到石河鎮上去一趟。
“哎喲我的祖宗,你這肚子不定哪天就生了,你還亂跑什麼。”
阿洛急眼不願,杜文秀隻覺得自己想吃,想得要哭。
又不好意思與阿洛說自己饞蟲兒作祟,想吃西瓜醬豆。
兩人僵持一陣兒,杜文秀隻得作罷。
杜文嬋悄悄問她緣由,她輕聲說了:“當日月娘曾說,會安樓的掌櫃認得那賣西瓜的人。”
“既如此,姐姐身子不便,我跑一趟就是。何必為此讓姨娘憂心不已。”
杜文嬋問清了會安樓的位置,便打算親去。
杜文秀有些遲疑:“會安樓的掌櫃必定不認得你,貿然去問,怕是問不出來哩。”
杜文嬋“撲哧”笑了,說道:
“你當我是如何問,難道上去就問你家掌櫃是不是認得賣西瓜的西域商人?姐姐也未免太小瞧我了。”
“如今我可是在姐姐與月娘姐姐的教導下,怎麼說來著?一日千裡。姐姐自可放心才是。”
杜文秀轉念一想,杜文嬋雖因守孝還未曾出嫁,自己總將她當做小孩子一般。
可是她的年紀放在現下這時候,可是不算小了。
若不是因家裡的事誤了,同年紀的婦人膝下都養得幾個孩兒。
自己確是想岔了,雛鳥也要在外頭飛翔,才能長大哩。
既這樣,便允了杜文嬋,與她叫了工坊的車,找了熟識的人趕車陪她過去。
阿洛不放心,在門口猶自絮叨叮囑,卻換來她更多的不耐煩。
杜文秀笑著將阿洛拉了回來,打趣道:“姨娘若是不放心,不如跟了去,還使得些。”
“哎呀,那怎麼成,我怎麼能放心得下你獨身一人在家。”
阿洛當了真,卻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