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叫杜文秀以後少出門,如今多事之秋,再多呂氏一個變數,還真是讓人頭疼。
“頭疼的還在後頭哩。”杜文秀嗔道,又將遇到秦丁香的事情相告。
這下陸方海的眉頭再不能舒展開來,問她在哪裡見到的。
杜文秀如實說了,又將自己跟隨她到泡桐樹巷子的事告訴他,讓他有空了去看看。
陸方海曲指在她腦門兒上一彈,疼得她輕呼出聲。
“以後這種危險的事你莫要去做,一切以你的安全為主。記住了沒?”
陸方海沉聲囑咐道。
杜文秀還想犟嘴,卻看他麵色很是嚴肅,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便喏喏應了。
陸方海還待再說,又怕她情緒不穩定,心裡不痛快,便咽了回去。
隻長歎一聲,吻了她的額頭:“如今巧兒有範承義,我卻隻有你。你可千萬把我放心裡,莫要以身犯險才是。”
杜文秀上前抱了他的腰,將身子緊緊貼了過來,低聲“嗯”了一聲。
次日一早,陸方海去上差,杜文秀幫著起了門板,便去了老楊頭兒平日裡停車的地方瞧,太早了,他還沒到。
杜文秀心中有事兒,在這也等不得他,便又回轉去,在家裡坐臥不寧的,一會兒起來轉一圈。
“姐姐,你要是坐不住,不妨拿上幾個錢兒出去轉轉?”杜文嬋被她晃得頭暈,打趣道。
杜文秀才待說你不懂,又不想告訴她白嚇唬她,便餒然一笑,往後邊兒去了。
杜文嬋隻覺得她今日奇怪,但也不知為了什麼,既她不說,自己也就不問。
算著時間,杜文秀又出來了一回,這次找到了老楊頭兒,托他給月娘帶個口信兒,說自己要見她。
老楊頭兒一日裡要往鎮上跑兩趟,若是跑城裡,便隻有每日一趟。
所以想見月娘,大概要到明天才能到。
哪知天傍黑的時候,秋勇便送了月娘來了,杜文秀又驚又喜,忙問她怎麼這會子來了。
月娘哭笑不得,指著她罵道:
“你叫老楊頭兒帶話要見我,我以為你在家受了陸方海的氣呢,巴巴的趕車過來接你,如今又問我怎麼這會子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