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首領的一聲令下,所有人一同逃走,看著一群逃亡的人,顧淺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逃走的人吆喝道:“就這麼走了嗎,不再繼續打打嗎?”
“就這麼走了多沒意思啊,要不再回來打打?”顧淺雙手扶著門欄,左腳跨在門外,朝著逃走的殺手們喊道。
“誒……”顧淺歎了口氣,有些感歎這些人就這麼走了,這多可惜啊。
好不容易能夠練練手,乾上這麼一場,可是這些人還沒開始就走了,這算是個什麼意思?
顧淺嘴裡還在念頭,一旁的謝景淮彎著腰作嘔:“嘔……”
謝景淮噴出一堆嘔瀉物出來,地麵上一灘,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兒傳來,顧淺聞著這味兒差點兒吐了出來。
顧淺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有些嫌棄謝景淮,隨即立即將謝景淮拉到了一邊,以免謝景淮的衣襟上也沾上嘔瀉物。
“嘔……”剛把謝景淮拉到一旁,謝景淮便又開始作嘔起來。
顧淺手一鬆便將謝景淮放開了,生怕謝景淮吐到了自己的身上,麵上還帶了幾分嫌棄。
看著謝景淮吐完後,顧淺才伸手又將謝景淮拉到了一處乾淨的地方,顧淺拿出自己身上的錦帕替謝景淮擦了擦嘴角。
剛將嘴角擦了個乾淨,顧淺的手便被謝景淮拽住,謝景淮醉醺醺的抓著顧淺的手質問:“你怎麼來了?”
“知道你有危險就來了啊。”顧淺大大咧咧的回答,好似沒有感覺到謝景淮那低沉的氣壓一般。
“你會在乎本王是否有危險?”謝景淮麵上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好似根本不相信顧淺是為了自己而來一般。
顧淺撇撇嘴,覺得自己簡直無辜,又看著謝景淮道:“你是我的夫君,我當然在乎你,關心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你還知道本王是你的夫君?”謝景淮已經喝得有些大醉,眼前的顧淺映在謝景淮的眼中不過是迷迷糊糊的樣子罷了。
顧淺聞著酒味,不悅的皺起眉頭,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鼻子,有些嫌棄道:“夫君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怎麼喝得那麼多?”
“本王在問你,你既然知道本王是你的夫君,你為何要和彆的男子私會?”謝景淮抓著顧淺不放,質問今日發生之事。
顧淺皺著眉頭,看著謝景淮極力解釋:“什麼私會啊!”
“夫君你說的實在是太難聽了,我不就是和白夜出來逛逛嗎,他是我的朋友,我們兩人出來逛逛,哪裡算什麼私會?”
“還不承認?”
顧淺用力甩開謝景淮的手,一邊甩開一邊道:“承認什麼啊,我這是正大光明的和他逛街,哪裡是私會了!”
私會,這說的多難聽啊,顧淺當然不會承認了。
於顧淺而言,白夜是自己的朋友,兩人見麵乃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為何在謝景淮哪兒就成了私會了。
然而顧淺不懂的是,在這個時代,她是個已婚之婦,這般和其他男人在大街上轉悠是著實不妥的,若是男子計較,這是能夠休了女子的,休了女子還算是輕的,有的甚至要將女人沉塘。
“你是本王的女人,如今和彆的男人逛街,這便是私會!身為一名有夫之婦,竟然與彆的男人私會,你可知禮義廉恥?”謝景淮想到顧淺和白夜在一起逛街的畫麵便忍不住數落指責顧淺:“光天化日,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著實丟臉!”